躺在床上了。
霍长霆又走到了万锦的面前,满脸的温和,一点都不像当时对她动粗的霍长霆。
“阿锦,现在好一点了吗?”
万锦没有回答霍长霆的这个问题,昏倒前的记忆反复在万锦的脑中徘徊,“我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
霍长霆用的是棒球杆,又不是刀或者剑。造成骨裂正常,却不会让
她流血。
而且那流血的地方也很奇怪。
虽然此时她的身下垫着卫生棉,但她知道她这次绝不是月事。
而且她的小腹很痛,就跟一年前做过那种手术一样。
各种感觉叠加在一起,万锦有些恍惚,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
霍长霆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但他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他动作轻柔地在万锦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抓起万锦被烟头烫过的手,手上缠着的纱布在控诉霍长霆的罪行,“阿锦,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打你了。”
不这样打,是换另一种方法打吗?
男人对女人的暴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万锦疲惫的眯了眯眼,“我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我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霍长霆的身子僵着,他凉薄的唇瓣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医生过来检查,包括那个有些八卦的女医生。
万锦索性就看向了那个女医生,“我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我是生什么病了吗?”
女医生很同情地看着万锦,“你呀,你是——”
女医生的声音突然就顿住了,因为她觉得到有一道冷冷的视线正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