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霆的话说得不清不楚,宋浩知道霍长霆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也不敢明知故问,“万小姐的情况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反正一天天的都是闲得慌,不是在花园里修剪花枝,就是在亭子里发呆。”
万锦这两天确实如此,但宋浩对万锦前几天的状况却是闭口不提。
霍长霆被救护车拖走,万锦虽然没有霍长霆那么严重,但万锦替霍长霆吸过血,又背着霍长霆走了那么多路。
万锦本就虚弱的身子难免被毒气熏染。
不过万锦没有去医院,像霍长霆那种情况,必须借助现代化的医疗设备,而她这样的轻症,用点土方法也能够解决。
万锦的父亲生前酿了不少的蛇酒,经过这么多年,这蛇酒的药效已经很浓了。
万锦躺在床上拿了蛇酒来喝,这几天下来,蛇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人能动了,她也就去亭子里发呆了。只是身子却是虚得厉害。
霍长霆越听,他的脸色越黑。
“那她这几天有没有询问过能不能出园?”她肯定是因为不能出园子,所以才一直在园子里发呆的。
她不是真的不想来看他。
“没有,园子里的佣人从来没有跟
我提过这个事,如果万小姐有问,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霍爷。”
宋浩说的一本正经,不像有假。
霍长霆的脸更黑了,她知道他的情况的,那么多天了,她宁可发呆也不来看他吗?
万锦的身体又好了一些,上次熬的秋梨膏都不能用了,万锦又开始重新熬。她自己没有上山,只是让园子外头的佣人帮她弄柴火。
那些佣人弄来的柴火什么样的都有,万锦挑了能用的来熬秋梨膏。
刘妈看着万锦身体刚好就开始做这种事,她微微地叹了口气。
见万锦将一罐罐的秋梨膏装进瓶子里密封,刘妈就过来帮忙,“锦小姐,你还是很在意霍爷的是不是?”
以前,万锦熬秋梨膏的时候全是亲力亲为,别人想帮一点忙她都不上。
即使到了现在,她也是熬着夜守着这锅秋梨膏才将这膏熬成这样。
身体基本就不太好,又这样一天一夜的熬着,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万锦不置可否,“这工艺有点复杂,稍微出点差错就要重新来过,所以还是自己做更加稳妥一点。”
刘妈继续封着秋梨膏,对万锦的说法也不知信没信,“你们都已经
离婚了,他总不能一辈子绑着你,你总要结婚的是不是?”
刘妈还是很希望万锦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像锦小姐这样的女人真的需要有一个优秀的男人来疼爱她。
“我觉得上次那个安先生就挺好,他对你够真。”
万锦没好气地白了刘妈一眼,“这个你都能看得出来。”
“是啊,我虽然没谈过恋爱,但看人也看了几十年的人了。那个安先生看你时眼睛里是有光的,是很宠的那种。”
刘妈说到这里顿了顿,“其实霍爷看你时眼睛里也有光,但我总觉得他的那种光血淋淋的,好像要把你生吞活剥的那种。”
万锦舀秋梨膏的手抖了一下,小半勺秋梨膏洒到了外头,刘妈连忙拿抹布来擦,嘴里啧啧的可惜着熬了一天一夜的秋梨膏一下子浪费了那么多。
万锦到不觉得有什么,倒是刘妈的话让她觉得意外,她竟然觉得刘妈形容的很贴切。
霍长霆对她不一直都是血淋淋的吗?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甜蜜与温馨,有的只是残忍与伤害。
灶房外有了嘈杂声,他们这个园子向来安静,突然出现这样的声音显得很突兀。
万锦
和刘妈净了手出去看,就看到几个工人,在园子和山的连接处拉起了铁丝网。
“喂,你们做什么!”刘妈的大嗓门开始嚷嚷。
那些人看了刘妈一眼,一点都没有被园子里头的人还吓到,“我们是收了霍爷的命令过来的,霍爷手下的宋先生让我们把这一圈全围上铁丝网。”
这个宋先生肯定就是宋浩了。
那个工人用手指划了一条线,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几乎把园子和山的连接全给断了。
“喂,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这里是别人的家里,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刘妈插着腰越吼越激动,那个工人也不甘示弱,“ 宋先生告诉我这园子是霍爷的,霍爷这样的大人物用得着说这样的慌吗?你们说这园子是你们的,那你们拿房产证出来给我们看啊。”
刘妈自然是拿不出房产证的,但她还是不输气势的大声嚷嚷,“你说拿出来我就要拿出来吗,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你的狗眼没看见我们是住在这里的吗,我们不是这园子的主人又怎么住在这里?”
……
刘妈和那个工人几乎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