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比坏更可恶的是烦人。

万锦伸手一颗颗地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的纽扣，她的脖子上前天的痕迹淡了不少，但又有了些新的痕迹。

而这新

的痕迹显然就是刚刚留下的。

刚才霍长霆去公司之前，情不自禁地搂着万锦吸了好几口。

霍长霆的动作让万锦反胃了好久，但此时用来刺激霍雨珊倒是刚刚好。

“雨珊，你还小，有些东西你不懂。你一直说我是那种娃娃。但人很多时候不仅仅对人有感觉。他对物也同样有感情。”

“我外公曾经有一个很喜欢的茶壶，结果被他不小心给摔破了。他嘴上不说，可心里却难过了好久。从此之后他再也不玩茶壶了。”

万锦轻飘飘的眼神落在了霍雨珊的身上，她的话像极了长辈教训晚辈时说的话。

霍雨珊的小脸果然白了好几分，她看着万锦脖子上的痕迹，她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将自己的掌心给戳烂。

“不会的，玩物就是玩物，哪能被主人付出真感情。”霍雨珊的声音有些轻，连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万锦听。

“是吗？我自尽了，霍长霆可是慌张的不得了，他可是在我的病床边陪了我一天一夜，只等着我醒来。”

“哦，对了。他说我虚弱，他还亲自喂粥给我吃。怕我烫着，他可是放在嘴边吹了又吹才喂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