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能耐,海鲜市场就别被吓得面无血色。”薄夜覃走进来,将手中的海鲜递给福伯。
讽刺的话语,唐软直接有了免疫力。
福伯紧张看向她:“唐小姐出门受伤了?伤到哪里了?我现在就联系家庭医生。”
“福伯,不过是遇到小意外,没有受伤
。”唐软看着福伯这么关心她,她内心更是五味杂陈,“再说了福伯你忘了啊?我就是医生啊。”
福伯还是检查了一番,确认她没有受伤,又嘱咐了两句,才拎着海鲜去厨房。
唐软说要帮忙,福伯怎么都不让。
让她去客厅或者楼上休息,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反正就是不让她进厨房。
唐软就这样被赶到了厨房……
她看着厨房里面忙碌的福伯,叹息了声,拿出手机刷着新闻,没几分钟,熟悉的电话响起。
而换了身衣服下楼来的薄夜覃,看着唐软一副犹豫要不要接的样子,微微眯眸。
他骨节分明的手拿出香烟,辗转好几次想要点燃,又将烟给放了回去。
关于唐软在国外的生活,陆辞调查的不过是表面,但就这些表面都能知道,她过的多不容易。
语言不通,没有钱,也没有学历所以只能做零工,甚至刚去的第一年,为了能交得起房租,交得起学费,一个人打三份工。
薄夜覃很难去想象,被他娇养着手划破都要红眼圈的唐软,是怎么承受住三份工的辛苦。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她既然过的这么辛苦,又为什么不回来,她到底在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