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跑到她主子这里搬弄是非。
学足了尖酸刻薄。
雪儿眼神晦暗:“那镇国侯夫人还想把死了的儿子栽赃到咱们府里,真是够坏的。如今她再也没机会做这恶事了。”
提到那死了的祁峥,江南县主狠狠翻了个白眼。
“死了也白死,蠢货一个。”
仿造书信的事,查到一半戛然而止。
一是没必要深究下去,二是韩煜初铁了心要护着沈依雪,任凭江南县主怎么敲打他,他都不肯听。
妾侍栽赃主母,也是后宅中的惯用手段。
江南县主倒是有心肃清韩煜初的后宅,好好治治那吃里扒外的沈依雪。可那贱人现在怀着身子,这可是韩煜初唯一一个孩子,她是一定要保住的。加上韩煜初护沈依雪护的紧,一切只能等她生下孩子再说。
话又说回来,那李喜玥也真是够蠢的,怎么能被这么白痴的手段给诬陷了呢?
也是活该!
无能,也是一种错!
江南县主不满道:“让煜初去安抚她,煜初还没去?”
雪儿道:“小公爷这些天被那沈姨娘缠得紧,不得空去看大娘子。”
“哼,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傻儿子!”
江南县主真是怒其不争。
这些天李喜玥养伤,府里的重担又回到她身上。
许多日子不曾这么劳累了,还真是难以适应。
“对了,让你带人盯着城隍庙那边,没把人看丢吧?”
雪儿低声道:“您从江南带来的死士,去了四个,现下已经将那老邪僧团团围住,就等您发话了。”
江南县主细长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意。
“那该死的花和尚,竟然敢收钱作伪证,当我们韩国公府是软柿子么,说捏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