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俸半年吗,咱们镇国侯府难道还差那点子俸禄?峥哥儿可是一条命啊,活生生一条命啊,侯爷你不能不管他啊!”
“你,你,你!”
镇国侯被她气得险些吐血。
他心中失望至极,没想到他的结发妻子竟然是一个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一点都不在乎他在朝堂上受的委屈和惊恐。
这个愚蠢的后宅妇人,她知道今日在金銮殿上,低头面对皇上的凝视和众谏臣的指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吗!
她就不怕影响了自己官人和嫡长子的官途吗!
蠢货!
镇国侯指着她鼻子怒骂:“都说娶妻娶贤,我算是明白这句话的缘由了!当年我真是瞎了眼,娶你这么个愚蠢的废物……”
话未说完,镇国侯夫人一个猛子扑过来,两只留着尖利指甲的手爪子狠狠往他脸上挠,“你说什么!?”
镇国侯夫人红了眼!
她养尊处优多年,被官人捧着,又被孝顺出息的长子惯着,加上她母族又出了一个得宠的嫔妃妹妹,镇国侯夫人早就狂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现在被自己官人指着鼻子骂,她定然无法接受。
“泼妇,泼妇!”镇国侯被她打懵了,连连后退。
后宅妇人打架不讲章法,镇国侯又不敢对她真的动武,二人一通掰扯,镇国侯脸上、脖子上,还有手臂上……竟然都被挠出了血条!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镇国侯见血,气得头发懵,情急之下,一脚踹到了镇国侯夫人的心口。
“啊!”
匆匆赶到的祁延:“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