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中透露着年轻人真诚激动的心声,萌生的爱情和黎明前依依惜别之情都和这大自然的美和谐地交融在一起。
申瑞瑾识趣地把话筒递到伊芙琳手中,伊芙琳也不客气,俄罗斯语男女合唱,配合默契,相得益彰。
就当最后一个音结束时,申瑞瑾立刻切歌,随即,前奏急促的弦乐声响起,接着密集的鼓点声接踵而至。
这首再熟悉不过的歌前奏一响雷鸣瞬间就兴奋了起来,他一把从埃里克手中夺过话筒,伊芙琳也顺其自然地将话筒递回给申瑞瑾。
申瑞瑾: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
雷鸣:抛开世事断仇怨。
(合):相伴到天边。
雷鸣:逐草四方沙漠苍茫(申瑞瑾:冷风吹,天苍苍)。
雷鸣:哪惧雪霜扑面(申瑞瑾:藤树相连)。
雷鸣:射雕引弓塞外奔驰(申瑞瑾:猛风沙野茫茫)。
雷鸣:笑傲此生无厌倦(申瑞瑾:藤树两缠绵)。
……
前奏一出来就是连续急促上行的弦乐和铺天盖地黄沙般的和声,人瞬间就进入了那个情景,“猛风沙、野茫茫”,英雄“射雕引弓塞外奔驰,笑傲此生无厌倦”,美人轻吟“藤树两缠绵”、“身经百劫也在心间”。家国爱情,刚柔并济。两人声线里历历都是年轻的意气风发和蓬勃朝气。
这首粤语歌《铁血丹心》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互相对望时的眼神更是充满浓浓爱意。
埃里克和伊芙琳坐在沙发上望着雷鸣和申瑞瑾,他们都听傻了,原来歌曲还能这样唱?这两人配合得如此默契,怕不是背地里排练几百遍了吧。
此时的伊芙琳更是露出了羡慕的小眼神,这不就是她一直苦苦追寻的爱情的感觉吗,她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可惜,是别人的爱情,她非常羡慕申瑞瑾。
或许是雷鸣和申瑞瑾这首歌配合得太默契,门外时不时路过的行人驻足或趴在门前侧耳倾听或透过门上长条半透明玻璃朝内张望,不一会儿,门口就聚集了十几人,都是被两人歌声吸引过来的客人还有服务员。
但是,总有那么几个异类。过道里十来个混混模样的青年推开围在门前的众人,粗鲁地推门进了包厢,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屋先关闭氛围灯,打开主灯,包厢里立刻亮了起来,照得屋内雷鸣几人睁不开眼睛。
“哥们唱得挺好啊,女伴借哥几个用用,我老大要跟她合唱一首情歌。呦,那儿还有个大洋马,真是走运,今晚要好好玩玩。”其中一个身穿紧身裤身材消瘦的青年态度嚣张,嘴里叼着烟说出污言秽语。
雷鸣闻言皱着眉头冲刚进门的消瘦青年冷冷说出两个字:“滚蛋!”
那青年见雷鸣如此不识相,立刻招呼身后的混混们准备给雷鸣一点颜色瞧瞧。
“雷,雷哥?”
其中有个光头刚冲上前准备动手,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雷鸣他瞬间变得神色慌张。他身后两名同样冲上来的花臂青年也是身形一滞,哆哆嗦嗦不敢上前,身后又冲上来的几名青年将两人撞得趔趄,差点儿栽倒。
“光子,你特么喊谁雷哥呢?你大哥在这儿。”披着黑色夹克的寸头男人推开身前小弟阴森地走了进来。
雷鸣根本不去理会那人,只是阴沉着脸冲光头三人说道:“我今天有客人在,现在滚还来得及。”
以光头为首的三人正是曾经在海鲜店被雷鸣治服的三个家伙,他们如今跟了新的老大狂彪,即便人多势众有大哥罩着,但是他们见到雷鸣还是打心底里发怵,忍不住害怕。
“小子,你这么嚣张?都是出来混的,我大哥狂彪,彪哥你不认识?”消瘦青年凑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雷鸣,大拇指指着身后的寸头自豪地说道。
“不认识,什么狂彪野狗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雷鸣不屑地冷哼一声。
寸头听了雷鸣的话当场气炸,眼看就要发作却被光头冲到前面拦住。
“彪哥,给兄弟个面子,这是我哥们,今天是个误会。”
光头还想劝阻却被彪哥反手一巴掌扇在脸上。
“给你个面子?你特么算老几,等完事老子再好好教训你,现在,兄弟们给我上,将这傻帽给我打的满地找牙。”彪哥一声令下除了光头三人其余几人全都冲了上来。
光头三人识趣地站在了寸头后面,慢慢朝门口退去,隐隐有随时拉开门跑路的架势。
雷鸣和埃里克见状互相对望了一眼,眼中流露出兴奋之色,两人身形一晃就猛然冲了出去。他们配合默契,放开手脚暴打混混,包厢里瞬间乱作一团,打斗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很快,包厢里就平静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痛苦呻吟声。此刻,彪哥和手下几个混混都躺在地上眼神惊恐地望着雷鸣和埃里克两人。
光头三人拉开门就想往外跑还是被雷鸣给抓了回来,几人连连求饶,雷鸣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