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幽又出门啦再也不回来啦 “哦好的。”樊霜走了两步又道,“您往那边站点吧,我把书放在中间就行了。”
她的书是靠着墙的,此时要移床的话书肯定会掉下来,樊霜不想跟吴叔靠得太近有些不敢过去。
“也就你们读书人把书当宝。”他挠了一下脑袋走到旁边站住,“你快点啊。”
樊霜看他离得远了些才过去,书在小床最里面,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快速地把书往外扒拉。
樊霜觉得自己冷汗都快要下来了,耳朵随时听着身后人的动静。
吴叔换了个姿势靠在墙上,听见声音樊霜身体一抖迅速转过身,“好,好了。”
她觉得刚才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让让。”吴叔说这就把床往外边拖,留出一张大床的地方等着将里面的床拖出来。
他挑开帘子,“你来帮我推一下。”
“啊?”樊霜一直停着外面的动静,但是这么久了四合院住的其他人一个人也没回来,此时听到吴叔的话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过来推床。”吴叔又挑开帘子道,“你把门关上,不然占地方。”
“不用了,直接推过来就行。”樊霜否决,门开着她还有跑的可能,要是关上了真出了事一点机会都没有。
她的视线落在吴叔的上半身,他长期在工厂里面干着体力活,虽然没有明显得腹肌,但是手臂上的线条十分明显,她又觉得自己能跑的想法很天真。
“吴叔……那个我也推不动,要不咱歇歇等李婶或者钱叔回来?我给您去买瓶水吧。”说这就要往外走。
“不用,你来搭把手就行。”
他走过来就要扯樊霜的手,樊霜往旁边一让,却被他堵在了桌角和墙的交界处,“你躲什么,还怕吴叔啊?”
樊霜不说话,心脏狂跳,她的手机在帘子里面,先前吴叔的余光一直盯着她,她一有动作,吴叔就露出不耐烦地样子。
“不是说推床吗。”樊霜尴尬地说,企图从他两手间逃出去,至少要把手机拿在手里。
“急什么啊,哎呀霜霜也现在是个大姑娘了,吴叔问你,你想爸爸吗?”
樊霜继续,“吴叔,我,我先过去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一下。”
“等会再推,吴叔问你,你想你爸爸吗?以后叫吴叔爸爸怎么样?”他脸上的笑得猥琐,先前的伪装完全撕开了。
以前樊霜父母在的时候将这个小姑娘保护得很好,他每天在院子里看着她进进出出的早就起了心思,只不过没有机会实施,现在她父母没了,四合院里的人都在加班,天时地利都在他这边。
樊霜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碰到他身体。
她强笑着说,“吴叔您说笑了。”
荆幽仍旧躺在房顶上,四合院的房顶是老旧的屋瓦,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桌子上的碗打碎在地上,随后“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樊霜的脸应该已经被打肿了,嘴角应该出血了。
喊救命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晰,但是没有任何人会到这里来。
嗓音已经有些破了,还夹杂了吴叔的咒骂声。
声音的来源在她的正下方,过一会儿移动到了右下方,看来他们的战场已经移到了里面。
她有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火光在黑夜闪着像是天上的星子。
吐出一个烟圈,荆幽坐起身来,声音的来源又回到了正下方,门被关上震得房顶瓦片往下一滑。
去还是不去?
算了吧,本来就是一个人,本来就是既定的命运轨道,她为什么要去改变呢!
荆幽将双手脑袋下看着漆黑的夜空。
“再跑一个,你以为会又人来救你啊!再他妈给老子犟一个?”姓吴的手掐着樊霜的脖子,将她抵在门边的墙上,腥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樊霜手不断抠挖着他的手臂,企图让他放开自己。
她的手不断在桌子上划拉着,将剩余的锅碗全部划到地上。
“喀——”樊霜的校服上衣被扯开,露出干净消瘦的肩膀。
“救,命啊——”樊霜用尽力气踢打着他,却不能撼动分毫。
“呵呵。”他将樊霜甩在桌子上,按着她的脖颈贴着桌面,“吴叔来救你啊!”
校服又被扯开一道口子,樊霜听着布料的声音眼睛都红了,人渣,垃圾!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忍受这一切。
父母去世她就变成了一个人任人宰割的人吗?
她拼命地挣扎,眼里满是仇恨。
反正都只剩她一个人了,怎么也不能让这种垃圾占到便宜。
就算要死……也要拉上一个!
樊霜用力将手伸长摸到桌子下面的菜刀,她握住刀柄将刀倒握,“去死吧!”
刀口在姓吴的身上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