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菲菲和艾夏的场合 樊霜看见连忙跟上来,“拖哪儿去?”
“他住哪?”荆幽没停继续往外走。
樊霜连忙跟上往四合院里面的屋子指,“那间,”指完之后又看着荆幽问,“不报警吗?”
“强制猥亵他人或者侮辱妇女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他最多也就判一年。” 荆幽冷笑一声。
“可是……”
樊霜还是不甘心,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她愤愤地看着被拖走的人,牙齿紧紧咬着嘴唇。
荆幽把人扔在屋里后看见樊霜仍旧站在门口,“想什么呢?放心不会这么放过他的。”
“……”如果报警都没用还能怎么“不放过”呢?她又不能拖着刀砍了他。
“证据我都录下来了,”荆幽拿出录音笔在樊霜眼前晃晃,“总要一次性解决,免得留后患。”
她摸摸樊霜的脑袋,嗯,手感有些粗糙。
“你放心,法制社会坏人总会受到处罚的,去把屋子扫了。”
警都不报还法制社会呢!
樊霜心里有些不平,想着还是要去打个电话。
她刚拿起手机,手机就被人抽走了。
“不信我?”
“我……”樊霜想着怎么解释,毕竟眼前的人刚刚才救了她,“我还是觉得报警好些。”
荆幽把老旧按键手机拿在手里转圈,樊霜很怕她一个不小心把手机摔了,眼睛一直盯着,想着万一她失手自己一定要接住。
荆幽转了半天突然停下来,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样,“过来。”她拉着樊霜坐在她的小床上。
地上的瓷片占了绝大多数地方,樊霜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脚尖一下下地踢着一个破碎的碗底。
“你说……你是十年后的我?”她的语气有些不确定,生怕自己听错了。
荆幽点头,“我知道你一时难以相信,不过有些事你总得自己判断。”
她还勉强记得些事,包括小时候吃巧克力吃到吐,中二时期的幻想和某些不能对别人说的小秘密等,一件件地说出来和樊霜的记忆相印证。
“那我……不对,你之后的十年是怎么过的?”
荆幽觉得自己心里的那点烦躁又升起来来,她点燃一根烟也不抽就那么夹在指尖。
“我杀了姓吴的,然后,偷渡到了美洲,加入了一个佣兵团,辗转美洲中东等地方,后来死了,就这样。”
短短几个字概括了她十年的生涯,没有说受伤的次数,没有说上过几次战场,也没有说杀过多少人,轻描淡写又浓墨重彩。
“还是不信?”荆幽一挑眉。
“……”
没有不信,但也没有相信,樊霜觉得脑子里有些乱,手机屏幕很小,上面印着和和荆幽高度相似的脸让她觉得有些恍惚。
“那……你为什么叫荆幽?”
“我在佣兵团的时候代号是ne,但回国的时候有个中文名会方便很多。”
“ne,九,”樊霜稍微念快一点就发现了原因,“九,荆幽?”
荆幽点头。
“可是我……叫樊霜。”樊霜鼓起勇气说,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在挑刺一样,总要找点说服自己这不是真的的理由,或者……让对方一遍遍地说服自己。
“逃出国之后我就舍弃了这个名字。”
荆幽有些感慨,十年前的事情她已经记得不多了,那时再浓烈的恨意或者绝望她现在都感受不到了。
她又说了些以前记得的事,在她还叫樊霜这个名字的时候的事。
“有些事我已经记不清了,你如说你现在用的□□密码,不过有件事我记得。”
她笑得有些恶劣,凑近樊霜耳边小声说着她记忆深刻的事情。
每说一个字,樊霜的脸就红一分。
荆幽将指尖的烟灭掉,仍在一堆碎瓷片里,“这有什么害羞的,七情六欲每个人都有。”
此时樊霜的脸已经热得可以摊煎饼了,“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
荆幽看着十年前仍旧纯洁的自己,心情突然变好,笑着揉一把她头上的呆毛,“傻丫头。”
“你才傻!”樊霜嘟着小嘴反驳。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已经相信了荆幽的话……
“我们明天可以去做个dna鉴定。”荆幽说下最后一道保险。
樊霜答道,“好。”
荆幽看樊霜已经接受得差不多了,平时的习惯也露出来了,“去扫地。”
“你怎么不去,”樊霜被推起来的时候说。
“我去打个电话,毕竟我现在连户口本都没有。”荆幽拿出手机往外走去,樊霜觉得打电话肯定是借口,她就是不愿意干活!
她没有去听荆幽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