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轻诺看两个人这么一副冷漠的表情,并没有觉得沮丧。
反而兴致盎然的:“你们如果不希望被多方围攻,尽管做自己。但是我需要告诉你们,开弓没有回头箭,最后是生是死,你们自己掂量!”
她拉住了墨九痕的手臂。
朱红的唇角上携着笑,眸光里掩藏不住的魅惑。
没再继续。
正要走,身后坐着的江河终于按耐不住了。
他抬起下巴,喊道:“等等,墨太太,我们再商量商量!”
穆轻诺心知肚明,顿了片刻,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江河,忍俊不禁的说:“又要跟我做这笔生意了么,江先生?”
这个女人可这是可恶。
总是在不经意间抓住别人的软肋,让人无暇犹豫。
江河手指掸烟灰:“你们想怎么做?”
“把塞纳多转让给我们。”穆轻诺说完这话,目光望向旁边的墨九痕,希望对方给一个建议,“九痕,你来跟他们说。”
字里行间已经十分清楚了,不需要再重复。
显然穆轻诺是故意在试探他们,让他们无从选择,“不过我要提醒你们,这塞纳多一旦转让,是生是死,皆有我们处理,你们无暇干涉。”
言外之意是包括曾经经营的不正当的生意。
江
河一听,咬着牙,气恼的拍案而起:“墨太太,你是故意的!”
穆轻诺后仰,后脑勺枕着墨九痕的胳膊,叉手,十分傲慢:“反正你们做了什么,都会被我们发现的。与其到时候连累自己,还不如答应我们呢,江河先生以为呢?”
江河大声咒骂:“无耻!”
穆轻诺慵懒的眨眼,不想再继续重复了。
身旁没有插嘴的墨九痕,耐心殆尽,他的眼瞳模糊又漆黑,心情不太好:“今天我们来这里,不是非要跟两位谈生意,而是好心提醒,毕竟你们只有一次机会。”
的确,塞纳多这些年背地里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儿。
如果没有吴芬,就不会有这么多幺蛾子,“不管我们转让与否,最终都会沦为你们掌心的棋子。”
“看你这话说的。”穆轻诺冷眸瞪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灵动中不乏智慧,“如果你们执意和我们为敌,不过是未来增加徐家,墨家,林家,还有郁家的集体刁难而已。”
江河两手抓着椅子,神情憔悴。
周密深思熟虑,认为因为吴芬,面对这么多的对手,实在是不划算。
“墨太太,你这么做,是想要吴芬在塞纳多的证据对吧?”周密作为一名中医,比顾凌寒要温和冷静。
刚才墨九痕看到酷似顾凌寒的
周密时,心里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呢。
穆轻诺神采自得的点头:“没错。”话锋一转,笑着道,“关键是你们敢透露么?”
为了降低危险,周密最后拼了一把,答应了穆轻诺:“我可以给你们有关吴芬的资料。但是你们必须答应,替我们应付郁家。”
“那得看看你们提供的证据有没有这个价值了?”穆轻诺不做无意义的承诺,实际一点儿,才不用成为别人棋盘上的鱼饵。
周密和江河对视,就这样,答应了。
回去过了两天,墨九痕收到了录像和照片,是吴芬和郁听常在一起的视频录像。
虽然两个人狡猾,没有提供陷害塞纳多的证据,但是单单那份清晰的录像,已经可以让吴芬就此陷入两难的境地。
虽然这方式果断无情,但穆轻诺觉得,吴芬的所作所为,该当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
穆轻诺只是像吴芬当初对付淑女之香婚纱店那样,以牙还牙。
无疑,这些消息害惨了吴芬,以往就有人以她身份地位不匹配为由,在郁老爷子面前说事。
另外郁家的生意,也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乱子。
甚至还有人担心影响合作,要求撤资。
对郁家生意,吴芬从来不管的理由,是背后已经被徐达仁操控,她
没这个必要,也不想管。
所以郁家的生意因为吴芬的绯闻出现问题,他怒火万丈。
找到吴芬,不由分说,就先给她两巴掌,嘲讽她最近作妖,作出了乱子。
吴芬捂着脸颊,坐在地毯上,眼瞳呆滞,像是对生活不抱任何希望。
她甚至猖狂大笑,笑起来的模样看着还挺心酸可怜:“你不是自认为自己厉害么,怎么,徐达仁,现在你也没有办法了?”
“吴芬,我说过,别给我找事儿!”徐达仁拎着皮带,看着面前的女人,抓耳挠腮的说,“这些年不是我在你身边,你还能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只图享受!”
“别说的这么光明正大,你在我身边,帮助我这么长时间,无外乎是想要掌控郁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