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诗琪整天闷在房间里,要么喝酒,要么睡觉。
直到顾凌寒带着常助理突然登了门。
他冲着几个保镖笑了笑,示意常助理,让那些人拿着钱,赶紧滚出去。
前后所花时间,不过十分钟。
推开门,顾凌寒按下打火机。
躺着的女人翻了个身,目光扫向倚靠着卧室门的顾凌寒,她撑手坐起来:“顾凌寒,是你?”
顾凌寒伸了一个懒腰,走到温诗琪的身旁:“呵,这才多久啊,温小姐,你就变得这么落魄了。”
温诗琪没好气,伸手入对方的西装,也拿了男士烟,靠近顾凌寒。
顾凌寒往后退,瞟着她,“我来之前,打听到了你父亲的消息。”
温诗琪坐起身,冷冰冰的瞪着顾凌寒:“你查我。”
“呵。你这话说得好笑。温诗琪,现在温白桦在n国,声名狼藉,早就传得到处都是。还用我调查?”
顾凌寒拎着烟,吐了一口烟雾,整个人又狂又欲。
坐在床畔,他的目光却定格在屋外,“你家里出了事,房产车子全部抵押了,温诗琪,你们温家……已经败了。”
温诗琪还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看不透家里的落魄:“不可能,我父亲不会,温家更不会。”
顾凌寒单手,
捏着温诗琪的下巴,就喜欢挑对方伤心的话题说,“怎么不可能,温诗琪,我告诉你,如今的你,再也不是温家大小姐了。”
温诗琪甩了顾凌寒一巴掌:“你胡说——”
顾凌寒捉住她的两手,磨了磨牙:“温诗琪,你别自以为是,我碾死你,跟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不同。”
像是觉得不过瘾,他又在耳边低低的补充,“墨沧平以一己之力,让你父亲失去拥有的一切,而我,以一己之力,让墨氏集团为你父亲陪葬,你该高兴啊。”
顾凌寒站起身,面朝窗外,“最近网上的消息,你一定早就看过了吧,那你也应该清楚,我为你温家所做的事儿,你要怎么去还?”
温诗琪太想报仇,太想看到墨九痕和穆轻诺一家死于非命。
她起身,从身后搂住了顾凌寒,踮起脚尖,主动献吻。
顾凌寒站着没动,他的思绪再一次想到了穆轻诺,伸手推开靠拢的温诗琪:“给我滚。”
温诗琪苦笑的看着顾凌寒,手指擦了下嘴角,放肆大笑:“顾凌寒,温家是败了,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在穆轻诺的心里,你永远比不上墨九痕,她也永远不会嫁给你。”
她猖狂又得意,“我呢,至少还让外面的人知道,我曾经是墨家要娶的儿媳妇,而你,只能成为穆
轻诺的一个过客,过客!”
顾凌寒被眼前的女人刺激到,他伸手掐着对方的脖子,推搡在床:“你再说一句,再说一句!”
温诗琪不依不饶的喊:“我说你顾凌寒没什么本事,你……永远也得不到穆轻诺,你跟我半斤八两,都是可怜鬼。”
顾凌寒被刺激到发狂,他把温诗琪当成一个发泄品,又打又折磨。
像是……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只是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喊。
孬种,孬种……
两个小时以后,顾凌寒颓丧地坐在椅子上。
温诗琪合上衣服,手指抓了下头发,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卧室,继续喝酒。
顾凌寒靠着椅子,追求穆轻诺未成的压力,一直堵在心口,挥之不去的难受。
他可能也是觉得自己该动手了,气恼的拉开卧室门,叫上常助理走了。
人走后的半个小时,有人戴着墨镜,奔了进来。
“砸!”
一声令下,温诗琪房间里内的所有东西,全部被砸光,而后全部栽赃嫁祸给顾凌寒。
温诗琪哭个不停。
从一个千金大小姐,变成一个什么都没了的疯婆子。
她咬着牙,痛斥顾凌寒不是一个东西。
但现在的情况,终究只能靠
自己翻盘了。
顾凌寒从温诗琪家里离开以后,同样满脸怒意,事实上,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变得这么哀怨痛苦。
温诗琪有句话说的没错,他也同样是一个可怜鬼。
对穆轻诺有多执着,老天爷就有多厌恶他。
穆轻诺不但没有和墨九痕分开,反而感情越来越好,甚至再一次走到了婚姻的殿堂,仿佛是老天爷给顾凌寒开的一个笑话。
是顾凌寒觉得人生当中最可怕的耻辱。
常助理开着车,拐弯的时候问顾凌寒:“老板,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顾凌寒手指抚着鼻翼,想不出来。
上次为了让穆轻诺痛苦,他都已经将卡尔多珠宝公司的资金转移了,结果又让对方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