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轻诺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怪物,那样的视觉,他都游刃自如。
反正完事了,她提着玫瑰花往楼上走,嘴里还在臭骂狗男人。
两个臭脾气,谁也不服输,虽然温存了片刻,但还是没有和好。
墨九痕的眼眶里有水雾,穆轻诺没注意,他也什么都没说。
离开了,他站在了车门前,手指擦了一把下巴,全部是被玫瑰花刺扎的血。
脖子上,也有掐痕。
“这女人,脾气够冲。”墨九痕沮丧的骂着,坐进了车里,几秒钟,启动车子,撤了。
刚拐出去,就发现身后一辆布加迪,尾随跟踪。
墨九痕冷哼着,从兜里拿了烟,衔在嘴里,没点,一扭头,把车开得飞驰。
身后的人紧追不舍,却也逃不过活阎王那高超的技术。
一个猛的打转,再来一圈,跟踪的人找不到行踪,他也找了别的路,返回了宅子。
到家,他拿出手机,给助理方平打电话。
“墨总,您说。”方平拉着自家狗子饭桶,坐在小区里吹冷风。
墨九痕抬头,望向阴冷的天,嚼着烟提:“有人跟踪,在南东桥。”
还有人敢跟踪活阎王,真是不想活了。
方平干脆利落的吼:“墨总,我马上派人调查南东桥的监控!”
“嗯。”
电话瞬间挂断,墨九痕推开车门,迈步下去,院子里
,小慕坐着在荡秋千,听到车子声,他跑到门口。
“爹地——”
还是改不掉的黏人。
墨九痕张开手,将儿子小慕提到了怀里,边往屋里走,边打听:“今天在少年宫学的怎么样?”
“学的国画。”小慕笑着回,“我还画了小陌和小白哦。”
墨九痕蹙眉头,不甘心了:“那爹地呢,就不画爹地了?”
“爹地画的太多了啊。”小慕的意思是,最近不画了。
墨九痕深思:“那她呢,给她画了么?”
“当然给妈咪画了。”小慕手指托着下巴,“妈咪那么漂亮。”
墨九痕却在幼稚的比胜负:“没良心,画妈不画爸。”
小慕干咳,盯着爹地的眼神,感觉这一届的家长总是莫名其妙的走他们孩子的路。
“爹地,你的下巴怎么有伤啊?”
墨九痕随口胡编:“爹地不小心摔进花丛了。”
小慕挠头发:“什么花能把你扎成这样啊?”
墨九痕扁扁嘴:“玫瑰花。”
小慕无言以对一万秒。
夜里,洗手间,墨九痕处理伤口,又泡澡。
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跟穆轻诺在一起的时间太过短暂。
以前他挺正经,不玩这么大。
可能是被薛江传授了经验,导致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胆大。
那地方,都能……要是有人过路,真的是尴尬社死
现场。
不过……她软得跟入口的糯米一样,让他心喜。
只是可惜,他跟穆轻诺吵架,即便甜蜜了,也依旧能吵到最后。
狗男人三个字,都快成了他身上的标签了。
墨九痕恨恨地骂了自己几句,随后一抬手,就拍上了自己的脑门。
他傲娇的说。
穆轻诺,我告诉你,我说错了不代表我没骨气!
特幼稚,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可笑。
不过,脑子里全是她的脸,耳朵里全是她的声音,墨九痕认为,他的喜怒哀乐都和穆轻诺息息相关。
显然,他根本没办法置若罔闻。
另一边,走廊里,穆轻诺拿着镜子来回打量自己的脸。
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自觉自己不经逗,而且在那种人烟密集的地方,稍不注意,就很容易被发现。
心理受挑战,还在生气的状态下,那墨九痕没被她一脚踹开,都算她仁慈。
可思来想去,都在于她深爱墨九痕。
每时每刻,都给那家伙带了滤镜,又或者说,被他蛊惑时,意识到不受控制。
“臭男人,狗男人,要不是你,我能躲在这里补妆,有本事动口啊,你动手算什么君子,呸,你压根就不是君子,是恶魔,妥妥的活阎王。”
她小声嘀咕着,有人晚上扔垃圾,听到声音,还以为楼梯有耗子,啊了一声,拿手
机手电筒的光扫向她。
“哎呦,小姐,你装鬼呢?”
自己吐槽的时间被打断了,还挨骂,穆轻诺脾气暴:“你管我呢。”
那提着垃圾的人整个石化在那里,看着穆轻诺提着东西,跑到了电梯里。
上了一层,电梯门开,穆轻诺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