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枝山了。”

松枝山距离杨遇沉的茶楼很近，为此这样一解释，倒也合情合理。

“带我去局子，我要问问——”

“别去了，人已经死了。”墨九痕说出这样反转的结局时，穆轻诺都震惊到了。

她不明所以的打听：“你不是说人被抓住了么，怎么还死了呢？”

“负隅反抗，被打死了。当场毙命。”墨九痕瞥了后视镜一眼，不解的问，“疑惑重重的，就不好奇？”

穆轻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穆安汐和冯秀云付出代价，对穆安汐怎么死的，有多蹊跷，并不在意。

“我要的是一个结果，过程如何，无所谓。”

墨九痕本来还担心她听了会难过，“你这样想，我很开心。”

“开心的是我才对。”穆轻诺迟疑，半晌，喊了墨九痕一声，“带我去见冯秀云。”

“做什么？”

穆轻诺多年来积攒的怨恨消失了大半：“去幸灾乐祸，耀武扬威。”

墨九痕随她：“好。”

一个打转，车子往右边开。

抵达目的地，她没让墨九痕跟着，墨九痕也未曾尾随。

“看着两个孩子，我去去就回。”穆轻诺大步流星的去找萧运。

萧运已经接到墨九痕发来的消息了，拎着手机，在门口等。

瞧见穆轻诺的身影，他迎上去，笑

呵呵的说：“来了。”

“萧队长好像知道我要来……”一困惑，一琢磨，她明白了，“那家伙给你发消息了。”

“对，就是你家那位给我发了消息。”萧队长叫穆轻诺进去，“是要见冯秀云？”

“嗯。”穆轻诺走在身后，“那女人知道她女儿已经死了么？”

“我们审讯她时，说到了这件事，她情绪太激动，看起来状况不好。”萧运希望穆轻诺手下留情，给那女人留口气，可估计对方也不会同意，便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

透过橱窗，穆轻诺看到了冯秀云的脸，她蓬头垢面的，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厉色，眉宇间，全是憔悴。

她坐在那里，手指触碰电话。

冯秀云抬头，透过橱窗看了一眼，就被穆轻诺那得意的笑吓着了。

跌在地面时，她的手指还在发抖。

“不要……不要……”一边哭，一边摇头。

最后甚至跪在地面上，颤着拿电话。

穆轻诺得意： “我以为你不肯跟我说话了呢，冯秀云？”

冯秀云嘴巴哆嗦着，恍惚间，她哀求道：“……我要见穆天则，我要见他。你……你让我见见你爸爸，安汐一定是……是温中磊害的，一定是的。”

“……果然，在里面时间住长了，什么消息都不知道。”穆轻诺抿了抿唇，跟着说，“其实……穆天则已经死了。”

“死……了？”冯秀云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