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扫到路边的穆轻诺。
“停车。”
司机把车靠边,顾凌寒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穆轻诺的跟前。
“ary小姐,你怎么了?”
穆轻诺单手抚了下被汗水润湿的头发,看着地面上映出一个高大的影子。
“是……顾先生啊?”她的妆容被泪水弄花了,细眉凝着,勾人的眼神没有了,反而是楚楚可怜,“我……身体不舒服。”
顾凌寒蹲膝,伸手将穆轻诺搀扶起来,瞅着她手所放的位置,“特殊期?”
穆轻诺摇头,她不能站,疼的不行:“顾先生,你可以帮我买一盒去痛片么?”
“你随便吃药?”
“习惯了。”她笑得惨淡。
顾凌寒看着她的模样,忧心忡忡的冲自己的保镖招了下
手。
最后,让保镖看着人,亲自去了一旁的药店。
再回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
“ary小姐,给。”顾凌寒蹲膝,把药和水递到她手心。
脆弱的女人最招人疼,眼下这一副模样,失了玫瑰的刺,只留下牡丹的艳。
他瞅着她的眼睛,温和的问:“喝完药,最少都要过半个小时才会起作用,你……能撑得住么?”
“我可以。”穆轻诺咬着唇,嘴里明明说着坚强的话,却未发现还揪着男人的袖子。
顾凌寒低头注意到,哂笑:“……等你好了再走。”
他像是逮住了一个让眼前女人感动的机会,当下十分窃喜。
“啊?”穆轻诺一脸意外,同时还有些懊恼。
如果不是疼的牙齿打颤,她或许就不会恳求这个男人的帮衬。
危险,且看不透的男人。
“顾先生,你这样帮我,我无以为报了。”穆轻诺说客套话。
顾凌寒眼里沁着温柔,翩翩公子样:“那ary小姐以身相许?”
“这……”
在穆轻诺瞠目结舌的时候,对方抿唇一笑:“我说笑的,ary小姐别介意。”
几缕发丝贴着额头,顾凌寒伸手,帮忙捋到耳后,他盯着穆轻诺的朱唇说,“不过我十分中意ary小姐,这话,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