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眼神闪烁了下,随即不以为然的解释,“没什么,这是速效救心丸,我嫌原来的瓶子太小,就装到了这个瓶子里,我年纪大了,身上总要备着些,以防万一嘛!你看新闻上的各种报道,人要是突然发病,身边又没个救命的药,多可怕啊,我可得常备着点!”
说着,他伸手从韩羽熙手里抢过药瓶,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您确定吗?要不要我再给您把个脉?”韩羽熙有些将信将疑。
“对啊爷爷,我妈咪的医术很厉害的,您让她看看吧!”
“就是啊,看看也放心啊!”
三小只在一旁附和。
“不用不用,上次不是试过了吗,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什么问题!”老爷子摆摆手,身体下意识向一旁挪了挪,不怎么配合。
看出他排斥,韩羽熙也没有多想,更不能强人所难,只能嘱咐一句,“好吧,那您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及时跟我说。”
“那当然了,我可是很惜命的!”
老伯满口答应下来,上扬的嘴角虽然含着笑意,可若是仔细辨别,就会发现其中暗含的一抹苦涩。
同一时间,云城郊外。
老伯居住的
那座宅子里,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神秘豪车。
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从车子上走下来,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走到了宅子的大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他气质斯文,肤色白净,乍看上去给人一种风度翩翩的感觉,可若仔细去看他的那双眼睛,就会发现他的斯文中带着一丝阴郁的气息,让人看起来颇有几分心机。
年轻男人敲了三次门,又在门外等了五分钟,耐心有些耗尽,不悦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把门打开。”
“是,龙少。”
一旁随同他来的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几下就把门踹开了。
被称为龙少的年轻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这才慢条斯理的走进去。
宅子不大,几乎是他走进去的一瞬间,就能把院落的格局尽收眼底,一个四合院结构,中间是露天的院子,养了几盆花花草草。
花花草草长势不错,年轻男人盯着看了几眼,并没有在院子里驻足,而是径直进了正厅,在屋子里巡视了一番。
里面被打扫的十分干净,几乎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但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书架上寥寥放了几本书,都是些野史杂谈类的书籍,橱柜里是些茶叶和没
用的瓶瓶罐罐,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年轻男人目光顿时便的阴郁起来,镜片后的眼睛也散发出阴冷的光芒。
这时候,两个手下也过来汇报,“龙少,两个侧厅我们也搜过了,里面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年轻男人眯了眯眼睛,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看来已经早有准备,猜到我已经找到了他的位置,提前逃走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面前的桌面上轻轻擦拭了一下,指尖上只沾了一点点薄薄的灰尘,从这一点推测,人还没有走很久。
“我们会继续追查下去的。”一旁的两个手下恭敬颔首。
男人点点头,捻了捻手指上的灰,话语凉薄,“十年了,这场猫鼠游戏也该有个了解了,我就不信,他还能躲一辈子,不要解药了不成?”
一旁的手下提醒道,“可是龙少,老爷子万一铁了心不要解药,不幸毒发了,那我们要找的东西……”
“无妨,我太了解他了,那的那些宝贝可是比他的命都重要,只要那些宝贝没有安排妥当,他就是只剩一口气,也会撑下来的。”
年轻男人挑了下眉梢,镜片反射着窗户外的光,有些刺眼。
也许是说道了自己的逆
鳞,他的脸色再度沉郁下来,修长的十指攥紧成拳,一时间手臂青筋暴起。
“早晚他都会明白,那些东西,只有我来继承才是最正确的选择,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物尽其用,任何人都不能把他们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是那个老顽固太过于天真了!”
……
晚些时候,韩羽熙从老伯那里告辞,带着三小只离开了。
傅雲庭来接他们回家,几个人一同回到了傅宅。
刚进门,就看到傅老爷子一脸不满的坐在客厅里喝茶,看到几人一起回来,立刻就指责起来。
“你们还真是孝顺,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家里闷着,也不让客人过来,自己反倒是出去过周末。”
他现在对傅雲庭是越来越没有办法了。
原本以为住过来会有所改变,哪知道人家依旧是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反倒是他弄过来的霍筱筱,越来越不受待见了。
即便上次霍筱筱在傅家当众说谎,傅老爷子的心里有些不踏实,此刻也仍旧只能保着自己的这枚棋子,再次开口道,“筱筱也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