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如捣蒜，“要要要。”然后一顿，“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我问你答。”不然要是太多了，她记不住不就尴尬了。

“行。”

“会打架吗？”

“会。”

傅挽眼睛一亮，哦豁，哦，对，好像

在高辛寨的时候见过的，但是也没看清楚啊。

“会吃甜品吗？”

盛凉寻想到在锦城遇见小姑娘那次，小姑娘抱着一杯奶茶，喝得特别满足，眼睛里面的小星星都冒出来了，那时候，他在想，有那么好喝吗？

“……会。”

“那会说脏话吗？”

盛凉寻无奈，“挽挽，你问的确定是我会什么？”

会什么不应该是一种能力吗？怎么越问越偏了。

傅挽侧偏脑袋，“不是吗？”

“不会。”骨子里的教养不允许他说出那些词汇。

前半生是在盛家长大爷爷和妈妈教导他的从来是一个礼貌绅士的人，后面去了锦城，外婆更是一个即使被岁月洗礼后依旧端庄优雅的老人，他学不会那些，或许……也是只是没有被激发出来。

傅挽侧回脑袋，在盛凉寻看不见的地方，眼睛刷的一下黯淡了，不会说脏话的啊，所以，那样的她真的很粗鄙吧，只是在喜欢的时候看你怎么都顺眼，如果哪一天不喜欢了，这些不都是问题吗？

她来了江城，或者说遇见了盛凉寻后，确实变了很多，尽量不打架，动嘴尽量也文明，知道盛凉寻不喜欢酒味，她能不碰也就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