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没有,条件反射。”傅挽皱了皱鼻子,有些尴尬,正打算从盛凉寻的怀里退出去。
盛凉寻看着傅挽眸子里的迷茫渐渐变得清晰后,才缓缓松开了扶着她的手,看着她站定。
傅挽表面平静极了,内心,丢死人啦!
揉了揉还在发疼的鼻子,淡定的发出疑问:“哥哥,你是练过胸口碎大石的吧。”
这胸口硬得跟板砖似的。
盛凉寻“……”
盛凉寻淡淡一瞥周月月,声音跟浸着冰雪似的凉意,“满十八了吧。”
周月月眼神一闪。
盛凉寻接着道:“满了,今天就可以进去惠顾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都这样,要
是故意,她还能有命?”
周月月习惯性的眼眶泛红,泪说掉就掉,“盛学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坐牢了,我这辈子就毁了……”
盛凉寻看了眼一副事不关己的傅挽,傅挽双手怀抱,背靠着墙壁,一条腿微屈搭在墙边,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像在看周月月表演一样。
盛凉寻听着耳边周月月连绵不断的吧啦声,又看了看傅挽一副我静静看着你表演的样子,伸手揉了揉眉骨,道:“你推的谁和谁说。”
周月月这才看向傅挽。
傅挽就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一抖。
“傅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挽眉间忽的染上几分笑意,“我告诉过你,我这人向来不怎么大度的,要不,你下去试试,说不定我心软就放了你?”
“傅挽,你不要太恶毒了!”
盛凉寻在一旁听后,侧头看向傅挽,眼里满是不赞同。
傅挽看见盛凉寻的神色后,嘴角的笑意止了一瞬,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又越发灿烂的看着周月月:“周月月同学,我这是向你学习的,你说说不过是叫你做了你想对我做的事,怎么就恶毒了?”
话音刚落,傅挽松开了怀抱的双手,敛了笑意,抬步走到周月月的面前,扯过她的手腕,一个旋转间,周月月就背靠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