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李清河瞧见有几个士兵装扮的人从小门走出,“婉仪,那些是什么人?”说着指着那些人问道,“那些是府里的侍卫。”
李清河忆起往昔在片场跑龙套的一些剧情,便问婉仪:“侍卫?是不是古代皇帝特许的私人合法武装力量?” 徐婉仪听得似懂非懂,应道:“是……吧。”
出身武学世家的李清河对古人的武术招式满心好奇,“走,带我去瞧瞧这些侍卫训练的地方。”婉仪大惊失色:“那怎行?那边皆是男子,你不可过去。”
“那你悄悄带我去,我躲着些就是了,走走走。” 李清河拉着徐婉仪就往前走。
徐婉仪拗不过这新朋友,只好带路,来到了府兵训练之地。“清河,也不知你想看些什么,就躲在这假山后面看吧。我去前面给你望风。”徐婉仪言罢,转身到不远处整理仪容,佯装路过。
侍卫们身着轻甲,手持长刀,刀身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冷冽寒芒。随着教头一声令下,侍卫们奋力挥舞手中钢刀,动作刚劲有力,长刀舞动,恰似浪花翻涌,气势恢宏。
李清河目睹此景,虽觉习以为常,但仍有几分震撼,感慨道:“艺术果真源于生活!”正观摩着古人的招式,徐婉仪匆匆跑来:“清河,快走,有人来了。”李清河遂被徐婉仪拉走。
路过花园时,李清河看到一根笔直的树枝,意犹未尽的她一时技痒,捡起树枝当作剑,随即手腕轻转,树枝便如灵蛇般舞动,带动气流呼啸,吹得衣角翻飞。
招式时而刚猛凌厉,如蛟龙出海,直刺苍穹;时而轻柔婉转,似彩蝶穿花,飘忽不定。每一次挥舞,皆带起一道凌厉的弧线。正当她欲来个横向侧空翻时,却摔了个脸着地。
徐婉仪望着方才那令人目不暇接的一幕,惊得嘴巴大张,呆立当场。见李清河摔倒了,也没有回过神来。
“哎哟喂,摔死我啦,这副身子真是一点核心力量都没有啊……”李清河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还好是草地,不然可要毁容喽。”
徐婉仪看着面前之人的言行,心中满是疑惑,越瞧越觉得此人陌生,仿佛并非自己所熟知的那个清河,想要说些什么:“清河……你……”话未出口,便晕倒在地。
李清河扔掉手里的树枝,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扶着大腿朝徐婉仪跑去,“婉仪!婉仪!快去找大夫!”
李清河招呼着侍女把婉仪送回房,众人手忙脚乱地将婉仪抬到床上,不多时,大夫匆匆赶来。大夫先是眉头紧皱,仔细观察婉仪的面色,接着伸手搭脉,片刻后,神色稍缓说道:“夫人是连日劳累,心神俱疲,又突受惊吓,才致昏厥,所幸无大碍。让她好生歇息,醒来便无大碍。”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静静守在床边,等待徐婉仪苏醒。
夜色深沉,徐婉仪的屋内烛火摇曳。她悠悠转醒,眼神还有些迷茫。李清河一瘸一拐走到婉仪面前连忙握住她的手,说道:“婉仪,你可把我吓坏了。”徐婉仪虚弱地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只是一时有些恍惚。”
“大夫说你是连日劳累加上受到惊吓才晕倒的……你是被我吓到了吧?你认识的清河不会功夫是吧?”李清河有些抱歉的问道。
“是,如果你真的不是我认识的清河,那原来的清河去哪里了?”徐婉仪眼神中多了一丝戒备。
李清河解释道:“我在想,你原来认识的那个清河,可能去了我原来所在的世界。也有可能是已经死去了。因为我在那边的世界应该是已经死去了。”
徐婉仪听闻,身子微微一颤,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死……死去?怎么会这样?”
李清河目光有些黯淡,无奈地说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如今的状况,就是这般巧合又离奇。一直以来我也试图想要和你解释这一点。只是这件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不然人们都会觉得你疯了的。”
房间里陷入了沉寂,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良久,徐婉仪叹了口气道“即便如此,也需容我缓一缓……至少……让我为不在了的那个清河哭一哭……”
李清河不知该如何安慰婉仪比较合适“你早些休息。”便一瘸一拐地带上婉仪的房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