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啊临风,你倒是说说,你们这一路上遇到了什么,为何班景却满身是伤?”闫师叔质问着,目光灼灼地看着临风。
临风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他看着床上的班景面色还有些惨白,心里不由地揪紧。还是低垂着目光,对闫师叔一一讲来。
“班景你也是,凭你的轻功,我不信你跑不过一只黑熊。”闫师叔狐疑地看着班景,又将目光看向临风,忍不住责难起来。“你这小子,自己安然无恙,却害得班景受满身伤。”
班景在床上闭着眉眼,人还是清醒的状态,声音有些哑然:“师叔,你就别训临风了,我没事。”
“你没事?你身上十几个伤口子,肉都被翻出来了,还说没事。班景,你小子我告诉你,玄空门以后的事务是要你主持的,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闫师叔语重心长地说。
班景露出一个宽慰地笑容,“闫师叔,我也是你们教大的,我的体质,你们还放心不过吗?”
闫师叔看着班景那笑容,却不好再去打断,班景的确是他们一点点教出来的,体能训练跟测试一直是拔尖突出的,一直让他们很放心。
见班景都说到这个份上,闫师叔也不准备去驳了他的面子,只是给临风一记眼刀子,就退出了房门,只留下了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