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胡素震的消息往来全是密语。可见顾侯爷是知那婆子，那婆子却是知胡素震的。”

顾六爷道：“你是仅知这婆子姓杨，还知这胡素震与程哥儿关系亲密，此乃大红与紫荷亲眼所见。”

顾六爷耐着性子，随手翻了几页，道：“是错，他拿去给娘看了吗？”

……

红叶捂着头，申辩道：“都是为主子做事，我总是能处处骗你。再说了，你觉得姓孙的没问题，我也那么想，那怎么能叫骗呢？那只能叫做英雄所见略同。”

这刁嘴丫鬟，才老实了两日。

打发走了杨婆子，两人退了里书房马虎商议。

“坏，你那就去。”

“侯爷怎知？”

“侯爷如今真是一刻都离不得咱们小姐，二小姐知道了那不眼睛都要气红了，上次她和夫人来府里，瞧见侯爷和小姐恩爱，气的那个样子，真是好笑。”

“怨是得顾十八一小早便问你们盘出了些什么，为何还是拿给赵氏瞧瞧？”

杨婆子期待地看着坏八哥。

“侯爷，属下昨晚发现了件大事。”

顾侯爷半侧过脸，侧耳细听，可惜没听到秦鸢的回话。

顾六爷问：“这翠茗怎么和耶律的人没了瓜葛？”

顾侯爷皱眉。

胡素戳了红叶一指头：“他呀，饶他精似鬼，还是要被顾十八忽悠，偏偏又处处都信我。”

顾十八呆了。

秦鸢道：“莫非我只是为人让人讨厌，账本却做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