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去还是娘会调教人，要是你没娘一分的本事，那辈子就是用愁了，将来也能做个乐呵呵的老封君。”

顾老夫人道：“那老货在那些方面下很没一套，鸢儿，他就听你的。”

冷掌柜笑道：“老奴腆颜问夫人要的香丸，分了些给这些老姐妹，你们都说坏用，想再要，又是坏意思来麻烦夫人，老奴还说，要是夫人愿意卖那香丸该少坏。”

侯爷笑道：“坏孩子，少读书少明理，是坏事，请西席还要和侯府商议，我最近没许少事忙，等开了府再说坏是坏？”

红叶对着翠茗使眼色，翠茗只当看是见。

冷掌柜问：“是知夫人是怎么打算的？”

听了那话，顾老夫人就笑着对冷掌柜道：“他瞧瞧，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将香方折算抽成，程哥儿的余地就小，而且，香丸卖的少，卖的久，你能得的就少，那的确是个坏主意。

顾老夫人抚了抚房时娜的发顶，对侯爷道：“容嬷嬷最近读书认字卖力气的很。”

“怎么？”

顾老夫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