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难得心虚,他嘟囔:“你们当我半辈子侦察兵白干的!”
白父白母哭笑不得。
“苏小姐,您真的很厉害。”
白父立马变了称呼,看苏简的眼神隐约带着敬佩。
苏简一出手,就破获一桩大案,之前酒窖里酒少了,白母还以为丈夫偷喝,现在看来,偷喝的不止一个,顺带,白母又剜一眼丈夫。
白父蔫了。
他跟老爷子站在一起,又都心虚,惹人发笑。
白母握住苏简的手,连连感谢。
苏简便道:“你们不觉得我是骗子就好。”
白母也后悔,她该相信苏简的,眼神这么清透的姑娘,怎么可能是坏人?
“苏医生,您给我父亲摸过脉,您觉得,我父亲心口疼的毛病,能治吗?”
苏简又沉默了。
白家人的心一下子坠进谷底深渊。
老爷子心口“哐”一声,老钟发出哀鸣。
“算了,我年纪不小了,比起我那些战友,我多活了几十年,够本了。”
老爷子本想安慰他们,却引得洪水冲破闸门。
白晚晚“滴
答滴答”掉眼泪,白父白母红了眼眶。
看着小辈,白爷爷狠狠抹了下眼眶。
不为自己,为了这群孩子。
“行了你们,我还没死,哭什么丧。”
几人擦干净眼泪,也不管胡言乱语的老爷子,白父郑重地看着苏简,道:“苏小姐,我相信您是苏成关老前辈的孙女,你师从大师,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几人全都眼巴巴地看着她,苏简说不出“不是”的回答。
以她的医术,她是有办法。
但可行性如何?成功几率几何?需要做什么准备?需不需要助手……等等一些列问题,她都要问过爷爷才知道。
没咬准之前,她不敢贸然用在老爷子身上。
“白先生,白太太,白小姐,你们先别急,我年纪还小,等我回去问问爷爷,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父眼睛一下子亮了,抓着苏简的手收紧。
“苏小姐,谢谢您,真的谢谢您。”
从“封夫人”,到“苏小姐”,再到“您”,白父的态度变化得不可谓不快。
苏简也不会记仇,她欣然应下。
“你们放心,我一定尽力。”
有了苏简的这句肯定,几人稍稍安心。
忽然,白晚晚的声音打破沉寂,“简简,我知道我的请求有些强人所难,但为了我爷爷……”
白晚晚顿住,咬牙道:“能请苏神医出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