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一上手,慕云初猛地睁开了眼睛,出手捏住了靳长梧的手腕,冷冽的视线锁定在靳长梧的手上。
“你干嘛?”
靳长梧从鼻孔里面哼气,很坦然地招了自己做的坏事,“啊,捏了捏你的手指尖。”
慕云初扔掉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抱着,连莹白的指尖也藏得干干净净。
随后嫌弃地瞥了一眼靳长梧,“你对谁都这样?”
“哥哥也不是对谁都这样的,”
靳长梧往
后一靠,仰着头,或许是酒意上头,又或许,是过去那些丢失了,却再也找不回来的记忆让他心浮气躁,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露出半截漂亮的锁骨。
喉结上下滑动,紧皱着眉头,
“哥哥只冒犯过你,只捏过你的手。你的手,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很好看,很安全。”
他骨子里是个很禁欲的人,把男女大防看得很重,所以才会对那些用不法手段的女人很残忍。
对于不冒犯他的女性,他也保持着礼貌的社交距离。
慕云初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有点熟悉,而且控制不住,想要一再靠近的女性。
经常有人用好看来形容慕云初的手,
但是用“安全”这个词语来形容,倒是第一次。
慕云初侧头,古怪地看着靳长梧,“我的手很安全?”
靳长梧也侧头,看了看那双盛满疑惑的眸子,低低地笑出声来,“骗你的,男人的鬼话,别信,容易被骗。”
慕云初一噎,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
神经病!
靳长梧却还在笑,语气里藏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
“初初生气了?那哥哥给你道歉?对不起,别生气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