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虽然还是有点心疼应柏年,可陈洺启说的有道理,哪怕他现在回去劝应柏年好好休息他也未必会听。
毕竟他对于魏晚言的感情,绝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所以有些情况劝他们,不如就这样默默地看着,默默地守护着他们,远比什么都更加重要。
想明白了,王谦自然也就离开了。
医院里,应柏年始终都在守着魏晚言的身体,他的确有些吃不消了,好在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发现了这种情况,于是立马让人就在屋里放了张小床。
应柏年这才躺在小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当然也是在确保屋外的保镖们来了的情况下,他才敢晚上入睡。
哪怕只是睡着的时候,他也依旧紧紧牵着魏晚言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
因为他不知道,如果他一旦松开了魏晚言,那还能不能够找到她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他更愿意紧紧握住她的手,永远都不松开。
……
应二爷家。
这一整夜,许多人因为担心魏晚言的安危,所以没有睡好,可是应二爷这一夜偏偏也没有睡。
因为他一直都想知道,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想知
道的都快要发疯了,他不知道魏晚言为什么会突然之间遭遇了车祸。
但这对于他而言,毫无疑问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如果可以的话,他心里甚至巴不得魏晚言赶紧去死,虽然她死了,应柏年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很警惕,甚至很伤心,但是他越是伤心,自己就越是有可乘之机。
如果能够趁着他伤心的时候,一举把他也给收拾了,那么整个应家自然也就成为了囊中之物。
可是等了一整夜,他的那个废物秘书还是没能调查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当真是让他心情烦躁,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转了许久,心情却还是不能够平静,整个人都唉声叹气的,满脸都是愁厂。就在这时,玄关处突然传来了响动。
应二爷抬头朝着玄关处望去,正好与哼着歌走进来的应戌撞了个对面,当看到应戌的那一刻,他不由的一愣,很显然应戌也没有想到一大清早父亲居然就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他有些意外,连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定现在只是早上七点钟而已。
这么早的时候,为什么应二爷会在这里?
也看到他,应戌不由自主的
心里有些害怕,毕竟每次和应二爷撞个正面的时候,总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他一定回个狠狠的训斥自己,并且说的特别难听。
想到这他立马就害怕了,就连腿都不由自主的打哆嗦,脸上带着一抹尴尬的笑容。
此时此刻的他无比后悔,为什么偏偏要现在回家来?如果他不回家的话,那么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爸……”应戌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着颤抖,眼睛不停的往楼上瞟,恨不得马上夺路而逃走。
“你怎么会在这里呀?现在不是才早上七点吗?难不成你今早上起来做晨练的?晨练好呀,多做晨练才能够身体健康,那爸你先忙吧,我昨天晚上有点事所以没回家,一整晚都没能睡好,实在是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再见!”
说完,应戌几乎是跑着离开的,他一刻都不敢过多停留,生怕慢了一步,马上就会被抓住或是被喊住。
可是一条腿明明已经跨上了阶梯,他马上就要朝着楼上走去时,身后却还是想起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你给我站住,我没有允许你上去,谁让你上去的,马上给我下来,给我到
我面前来!”
应戌于这一刻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他明白师父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今天早上遇见应戌已经成为了既定的事实,那么他无论如何也就逃不掉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他除了唉声叹气之外,别无他法,最后也只能一步步的挪到了他面前,他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向应二爷的脸,但是心里面还是很难受,很不服气的,仿佛有一百根反骨在不停地挣扎叫嚣,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应戌低着脑袋硬着头皮开口询问,他这副模样实在是让应二爷十分不满,他看得出来应戌真的非常不想和他说话,于是冷哼一声,眼底带着讥讽和愤怒。
“你看看你现在到底像是个什么样子,我看着你这副样子,我就觉得烦的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不明白,我这一辈子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哪一样不是办的漂漂亮亮?”
“可是你呢,你到底是什么回事?不学无术也就算了,现在夜不归宿还被我抓住,我要是没有看见,那当然也就算了,可偏偏你居然让我看见了,既然我看见了,就不可能不管
你,你这个逆子,你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给我跪下!”
应二爷如今心里装着两件大事,一件就是应氏好不容易到了他手中,结果又被抢走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