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日的情形感到抱歉,然而后悔之词,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起来过。
“这一切都是无奈之选,你可不要以为我就是想故意抢你这个位置,我可没有这样的心思,我也不过就是临危受命罢了,没办法,谁叫这个公司除了你姓应之外,我的姓氏和你一样呢?”
“而除了我之外,也没有更合适的人来担任这个职位了,所以我就理所应当的坐了上来。我从来都没有窜唆任何人,让他们跟我一起去从你手里抢夺这个位置,如果有的话,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应二爷说到最后,甚至还主动地放起了狠话,他高高的举起手,向着窗外的天空,脸上带有一丝英勇就义的悲壮感。
看着这一幕,应柏年却脸色平静,一双眸子波澜不惊,半晌,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和冷笑。
这的确是冷笑,因为应二爷的这番表演,在他看来是在是可笑至极,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拙劣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