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陆江海之后,应二爷原本心里的恐慌已经平静了一半。
至少他知道,接下来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了。
那么,他只需要稳住自己总裁的位置。
本以为应柏年这个臭小子第二天就回来找他夺位,可结果却出乎应二爷的意料。
“你是说……那小子一直待在家里,根本就没出来过?”
他眉头微皱,听着下属来报。
下属连连点头。
应二爷脸上带着一抹讥讽,良久,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是吗,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还真是有意思了!”
下书有些听不懂应二爷的意思,看了他好几眼,最后才心虚地询问道:“总裁,我……我不太明白您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要交给我去做的吗?”
应二爷对着他摆摆手,脸上带有得意的笑。
“没什么,他们既然喜欢待在家里,就让他们待着去吧,我倒是巴不得他们待在家里,既然不愿意来公司,那就别怪便宜了我!”
说罢,应二爷看了一眼下属。
“行了,还不下去,愣在这里做什么?”
下属一听,哪里还敢继续待着,连忙急急慌慌地离开了。
应二爷转
过身,注视着城市的车水马龙,将一切景色尽收眼底。
高楼大厦的彩色玻璃在阳光的反射下,带着刺眼的光芒,可应二爷却并不觉得难受,反倒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应氏,迟早都会是他的东西!
……
魏家。
魏晚言突然间大翻转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魏家的几人。
眼看魏晚言从前两日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突然转身一变,变成了不屈不折,卧薪尝胆,敢于斗争的受害者。
他们的心情宛若过山车一般上上下下,糟糕极了。
魏谦和整日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前段时间由于和魏晚言断绝父女关系,魏氏公司的股价上涨了不少,可是随着事情翻转,大家都开始骂他。
明明身为魏晚言的父亲,却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也没想着帮她证明真相,只知道落井下石。
原先涨了多少,如今就跌了多少,甚至还有继续往下跌的趋势。
魏谦和一时间愁得头发都白了,谁又能想到件事情的发展,居然如此扑朔迷离呢?
这一切,都让人想不通啊!
沈方舟整天听着魏谦和唉声叹气,都已经听得够
够的了。
和不和魏晚言断绝关系,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断绝关系了才是最好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完全保住魏家的财产,以便以后留给自己的女儿。
她魏晚言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野种罢了!
眼看魏谦和再一次在面前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唉声叹气,正坐在沙发上敷面膜的沈方舟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一把撕下脸上的面膜,怒气冲冲地看向魏谦和。
“行了魏谦和,你到底烦不烦?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的了?转的我头都晕的,你想做什么直接去做不就行了!”
魏谦和转过头愤愤的望向她,眼中怒火中烧。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提的馊主意吗?非要我和魏晚言断绝父女关系,我迫不得已听了你的,这下好了,她洗脱了冤屈,我们反倒是成为全网公敌了!”
“你又不去公司,你又不负责公司的业务,你是不知道这两天股价跌了多少?全都是说我这个做父亲的太窝囊。出了事只想着和她撇清关系,没想过当她一把!”
沈方舟挑眉,不屑地听着这番话,良久冷哼一声,显然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
情放在心上,这压根不会影响她的心情。
“这有什么?我说你啊,是不是反应太大了点?那群网民不就是见风使舵的吗?先前跟着我们一起骂魏晚言,结果现在又开始可怜起她了,好人坏人全让他们给当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他们闹也不过就是闹一阵子而已,你别管他们,等过一段时间他们就自动消停了。谁叫你非去在意的,假装没看见不就行了!”
沈方舟翻了个白眼,无所谓地说道,可魏谦和此时简直急的快要吐血。
“你怎么好意思在这里说这种风凉话的?这种话也是你能说出口的吗?你想过没有,我是可以不在意他们怎么说,可跌的是公司的股票,每一分每一秒我们的钱都在蒸发,你说我先不着急!”
魏谦和额头冷汗直冒,又急又气,可又觉得和面前这个只知道花钱和冷嘲热讽的女人,根本就说不通。
“我都快急死了,原本家里现在就没什么钱,要不是应戌资助的话,我们可能早就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