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年眼神冷漠地撇了一眼陆江海和祝赞,更是带有赞赏的望向那名记者。
说实话,他并不认识那名记者,没想到他的提问如此清晰而有条理,也不过短短几个提问,便让陆江海和祝赞不攻自破。
如今在场已经有很多人相信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了,只是还没有人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罢了。
而应柏年,不介意成为捅破窗户纸的那个人。
他清冷的声音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自然也包括陆江海和祝赞,两人错愕的看向应柏年,心砰砰直跳,已经不知道应柏年接下来又会说些什么来捶他们了。
此刻同样坐在台上的应二爷,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参与到这场闹剧之中,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却并不代表他不在意,而是因为他太在意了。
明明之前,他和陆江海说过那么多次,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纰漏,如果有的话,当时说出来,或许还有方法补救。
可如今,他们已经在新闻发布会上直播对簿公堂,还能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什么都没有了,陆江海和祝赞今天算是完蛋了!
应二爷已经
看清楚了,所以更加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多说一句!
说得多了,很有可能会让自己也陷入麻烦之中,到时只会得不偿失……
“各位,事实上陆太太一开始的确怀了孕,她也对这个孩子的出生充满了希望,可惜天不遂人愿,由于她的身体缘故,这个孩子的胎心停了。”
应柏年说着,目光冷冷撇向祝赞。
“说来也巧,最先发现她不对劲的是我的助理,那天他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没想到居然碰见了陆太太,从而知晓了她前往的并不是妇产科,而是妇科。”
“我预料到她可能有什么阴谋,所以一直都在暗中观察,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针对于我妻子的一场闹剧,今天我把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放在大家面前,就是为了向大家证明,我的妻子魏晚言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同时她也是个医生。”
应柏年又一次默默拽紧了魏晚言的手,二人的手掌之中,全是温暖的触觉,紧紧包围着彼此。
“我的妻子治病救人无数,又怎么可能会去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在座的各位都是记者,拥有理性分析的能力,所以我希望各位不要人云亦云。好好想想
,今天到底是谁拿不出证据?”
应柏年这番话亦有所指,简直不要太明显,记者们手中的录音笔和本子,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
眼看原先对于他们有利的情况,如今瞬间倒塌,祝赞脸色愈发难看。
“应柏年你什么意思?你话里话外不就是想说我的孩子是我自己害死的吗?我到底怎么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好好的!”
祝赞大吼大叫着,伸出手指向魏晚言和应柏年,眼神中满是愤怒和憎恨。
“你!你们两个为什么明明做了错事,却不愿意承认!是你们杀了我的儿子,就是你们,就算你们打死不承认,可是你们还是做了天理难容的事情,你们应该去死!应该去死!”
祝赞声音尖锐,直接喊破了嗓子,脑袋愤怒而又大力的摇晃着,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也变得无比散乱。
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濒临疯掉的泼妇一样。
“够了!”
就在祝赞发着疯,试图用这样的行为来多吸引一些同情的时候,魏晚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一声冷喝,与应柏年冷漠的声音有所不同的是,她要更加无
所谓,却又带着一丝丝的恼火。
从这场新闻发布会开始,她就一直没说话。
那是因为她相信,应柏年一定会为她扫除一切的难题,事实上应柏年也做到了,而且他做的很好。
如今早已真相大白,只留下祝赞和陆江海还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经失败了,所以在这里无能狂怒。
这是他们的权利,魏晚言管不着他们,可她无法再继续忍受祝赞诅咒她和应柏年。
诅咒她可以,她可以完全无视,甚至反弹,但诅咒应柏年,诅咒她的老公就是不行!
魏晚言想要站起,应柏年却悄悄拉了一下她的手,眼神中带着询问和担忧。
很明显,他并不想让魏晚言再度参与到这一场混乱的斗争之中,魏晚言承受的已经够多了,所以现在他想替她把一切全都扛下来。
可魏晚言显然并不是个听话的主。
她望着应柏年,闪光灯之下,他依旧好看得让人心醉,魏晚言脸上带着一抹笑意,随即缓缓俯身,在应柏年脸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也就是这一吻,让记者们手中相机闪烁的更加厉害了,可魏晚言却一点也不在意,她就是要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情
况之下告诉所有人——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