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戌眼里立刻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真的吗爸,我没有听错吧?”
他激动地手舞足蹈,差一点连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
“你真的不仅愿意给我投资了,而且还愿意把这个活交给我来干吗?爸你就真的这么信任我,一点都不担心我把这件事情给搞砸了?”
应二爷没想到应戌会这么开心,看着儿子这副模样,他倒是不自觉露出了一抹笑容。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把你叫过来干什么?现在我是总裁,我自然有权利决定要投资什么项目,你是我儿子,我难道还能不帮着你点?”
“不过最主要还是这个项目,我看到了有钱可赚,但理论,毕竟图纸是纸上谈兵的东西。可行的话,我希望你还是能去实地考察一下,再由你自己决定要不要投资。”
应二爷高兴归高兴,却还是不忘叮嘱应戌,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父亲,没有谁不为自己的孩子着想,他当然也不例外。
可以的话,他也希望应戌能够成为像应柏那样,年纪轻轻的商业奇才,虽然这个目标看上去有些太遥远了,可谁不是一步一步成长来的呢?
所以应二爷对于应戌还
是抱有很大期望的。
应戌慌忙点头,生怕慢一点,应二爷就会收回刚才的承诺。
“好,你放心吧爸,我一定会做好的,说什么都一定会做到完美!”
“跟你说句话,爸就能放心了,出去吧。”
应戌兴奋的不行,他们父子二人哪里有应氏如今正陷入危机的恐慌感,分明是小人得志,全部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考虑。
应戌离开之后,办公室里变得异常寂静,应二爷坐在座位,上身体微微向后扬。
一双锐利的眼眸平静地打量着屋中的一切,最终拿起放在桌上最新定制的铭牌,放在手中轻轻的抚摸着。
他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平静却又势在必得的笑容,眼底的波涛汹涌,挡都挡不住。
“这应氏,从小就无数次跟我提过,日后和我毫无关系的应氏,不是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吗?”
良久,一阵低低的笑声从喉咙中溢出,在此刻寂静办公室里显得有几分恐怖。
……
应戌得到了来自应二爷的肯定之后,整个人又一次趾高气扬起来,走路时高高抬着脑袋,连看都不看周围的人一眼。
来到电梯前,从这里再往前走
不远,就是应柏年的办公室。
想到这,他原本很不错的心情又一次变差,就连脸也不由自主地耷拉了下来。
“应柏年!魏晚言!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们两个跪到我脚边向我求饶。到那时候,我看你们还有能不能和现在一样嘴硬,总是欺负小爷是吧?”
他冷冷哼一声,刚好电梯到了,他就顺势坐上离开了,并不知晓此刻应柏年的办公室里究竟在发生什么。
魏晚言才刚刚结束了一场针灸。
沙发上的应柏年双目紧闭,额头冷汗直冒,看上去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可即便是针灸过后,疼痛有所缓解,他依旧需要休息十几分钟才能够完全恢复。
魏晚言从一旁拿起纸巾,轻轻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是冷的,没有一点温度可言,冰得她心疼。
“阿年,你感觉好点了吗?”魏晚言哑着声音问道,带着浓浓的愧疚感。
自从他们住在这里之后,应柏年心疾发作。显然频率降低了,今天这是第一次,而她又刚好出去了,回来之后才看见陈洺启和王谦也去做事情了。
也就是说,在他们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应
柏年一个人在病房里承受着痛苦。
一想到这儿,魏晚言的心就紧紧地揪了起来,心疾发作的时间没有频率和规律可言,她根本就预测不到,更何况现在频率还降低了。
应柏年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对着魏晚言淡淡摇头。
“没关系,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差。”
魏晚言眼眶微红,鼻尖有些泛酸,却没再多说什么了。
她明白应柏年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一点,让她不要再那么难过和担心了。
可其实,他一定一定很痛苦……
“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出去的,我没有想到你会在刚才突发心疾,如果我没有及时回来的话,我都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真是太可怕了……”
魏晚言越说,越不敢往下去想。
她只不过是出去了一小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足以让她后怕,以至于接下来都决定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在应柏年的身旁,以防他真的发生什么。
应柏年轻轻握住魏晚言的时候,苍白的脸上平静如初,反倒是一双眼眸分外好看,简直要让人溺死在其中。
“没关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