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虽然生得高大,但不知为何,在魏晚言和应柏年他们面前接受夸奖,和与他们的亲昵时,却总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股反差萌总是会让魏晚言忍不住笑出来,此刻当然也不例外。
“王大哥,话是这么说没错,可除了你之外,我们谁也没想到。如果不是你的话,或许我们现在还不能回来。感谢你是应该的,你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接受,放心吧,我们是真心感激你的。”
魏晚言话音刚落,立刻就迎来了陈洺启的赞同。
他点点头,语气激扬。
“没错,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紧紧拧成一股绳,谁也不能掉了链子,不能被他们抓住了把柄!”
话音刚落,屋里就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总觉得像是某种大型洗脑现场一般。
而此刻与屋里还略显轻松的氛围不同,正打算离开的应老爷子和王忠在走廊的转身处,与应二爷不期而遇。
众人四目相对,应二爷到底还是怂了,面带笑容弱弱地叫了一声。
“爸,王老爷子,你们怎么在这里?”
应老爷子一声冷哼,眼底带着不满。
“怎么?看见我出现在这里,你心里不爽?”
应二爷身后还跟着两位工人,又是在来人往的走廊里,面对应老爷子的发难,他只能面带赔笑地摇摇头,态度尽量摆的极为谦卑。
“怎么会呢爸,这不是突然遇上了你们二老,所以多嘴问了两句而已。看这个方向,二位是打算离开了?”
他语调微微上扬,即便已经极力克制心情,却依旧听的出喜悦之意,应老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是啊,不离开能怎么样,继续留在这里受你的气?我还想再多活几天!”
应老爷子对着他不满地呛声,目光掠过应二爷,撇向他身后的两个工人。
“你带着他们两个往那边去是要干什么?阿年已经把总裁印章交给你了。你不要做的太过分,否则我不会饶恕你这个逆子!”
应二爷微微直起脊背,双手背在身后,脸上虽然带着笑,但越看越觉得阴险可怕。
“瞧爸这话说的,刚才在会议室里,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柏年作为我的侄子当然可以继续使用办公室,可总裁办公室这几个字,实在是太过于碍眼。”
应二爷一边说,侧过身子介绍他身旁的二人。
“所以我这正打算带着两个工人去把
铭牌拆下来,我想把你应该没什么意见吧?一山容不得二虎,一个公司自然也不可能有两个总裁。毕竟连总裁印章都只有一个,你说是不是啊?”
这话语中的挑衅意味未免太过于浓厚,应老爷子脸色愠怒,正想上前一步与之理论时,身旁的王忠却拉住了他。
二人四目相对于,最终应老爷子放弃了与之理论,只是眸中带着清晰可见的冷意。
“那好,那我就祝你这个总裁之位,最好坐得稳稳当当,千万不要因为高处不胜寒,所以一不小心摔下来了。那种感觉可是很疼的!”
应二爷听完这话后也并不恼,反倒是笑意愈发浓厚了。
“那我就借爸吉言,希望我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牢坐稳。不过爸别担心,在坐上这个位置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所以高处不胜寒这种情况,绝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应老爷子懒得再与他继续理论,冷哼一声,便跟着王忠继续朝前走,应二爷面带笑容地盯着二人远去。
直到他们消失在老电梯车厢里,看着电梯正在缓缓下降,应二爷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脸的阴险,可怕。
“走吧,是该去把铭牌拆下来了。”
……
于是屋中四人正在讨论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之时,屋啊却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刺耳无比,仿佛要把墙给砸穿了一般。
“怎么回事啊?这是打算把办公室给拆了吗?”
陈洺启眉头紧皱,起身立刻朝门口走去。
他怒气冲冲的打开门,正好与站在大门正门口的应二爷四目相对。
乒乒乓乓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朝着办公室左边望去,之间两个工人正在费力到卸掉门口的字,除了总裁办公室之外,还有专门定制的诗句。
“应二爷,你这是做什么?”陈洺启面带笑容,声音也多了几分缓和,只是眼眸之中却带着清晰可见的不服气。
应二爷又怎会看不出他的情绪如何?不过他不在意。
“陈特助不是看的很清楚吗?当然是把不该出现字眼全部都给卸掉了,这可是我们在会议室里讲好的。如今再想反悔,怕是不可能了吧?”
陈洺启气到嘴角只抽抽,可应二爷毕竟也算是他的上司,如今更是成为了公司新的总裁,哪怕是假的,但也的确是个总裁呀。
他不好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