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洺启一时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收下这笔钱。
他脸上带着惶恐不安,急忙求助地看向一旁的王谦。
起谁知王谦只是双手环胸,一副饶有趣味的模样看向他,似乎在看一场好戏。
“陈兄弟,既然是少奶奶的心意,那你就收下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洺启欲哭无泪,救命啊,他看向王谦是想让对方帮帮他劝劝魏晚言的,王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开始劝自己了?
他不明白,他真的很迷茫,该不会王大哥误会自己,以为是想让他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好更好地收下这笔钱吧?
不要啊,根本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
他只是不好意思,也觉得不应该接魏晚言的钱罢了!
“少奶奶,真的不用了,其实我没那么心疼的,我就是随便哭两句而已,你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就喜欢小题大做……”
魏晚言根本不听陈洺启的解释,只是执拗地让他收下这笔钱,她可不想以后每次看见陈洺启的袖子,就会莫名其妙想起他现在劈叉的模样。
实在是……太好玩了。
“行啦,赶紧收下吧!”
魏
晚言说着又把钱往他的面前递了递,陈洺启脸上依旧慌张无措,显然是不敢伸手去接的。
见到此情此景,应柏年也有些忍不住了。
“既然是阿言的心意,那你就收下吧,的确是我们该赔偿你,毕竟此事皆是由我们而起,你和王大哥都是受害者。”
他声音低沉又极具辨识度,瞬间便吸引了陈洺启的注意,眼看总裁都这么说了,陈洺启终于没再拒绝,立刻就点点头。
他从魏晚言的手中接过了那张银行卡,脸上更是带着一抹大大的笑容。
没有人赔偿他,他一个人默默接受也没什么,可如果真的有人愿意赔偿他,他又不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要接受了,毕竟这件衣服可是要三个达不溜呢!
只是接受魏晚言的钱,陈洺启心里总是会有点莫名其妙的负罪感,但现在总裁都已经发话了,陈洺启心中的负罪感自然也就没了多少。
接过银行卡之后,他马上就开始喜笑颜开,同时还不忘对着二人道谢。
“谢谢少奶奶,你放心,下次我再买了新牌牌,一定第一时间发照片给你看!”
魏晚言还没说话,应柏年倒是不乐意了。
“阿启你
什么意思?你买了新衣服,还要让我老婆给你看?想找人参谋就去自己找个女朋友,别找我老婆!”
陈洺启撇撇嘴。
这个总裁,可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当然,说的不是他对自己的待遇方面,而是他对魏晚言的态度,简直恨不得把她一天二十五个小时捧在手掌心里。
这样,就谁也不能触碰了。
可也就是这番话,让原本气氛还有些凝重的办公室,顿时又恢复到了往日里的平和。
简单收拾,换了身衣服过后,应柏年便前去开例会。
刚一走进会议室,原本人声鼎沸的讨论声便在瞬间戛然而止,众人立刻看向他,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向四周躲去。
应柏年无视了他们的行为,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
“开始吧。”
于是接下来便是每日例行的报告,只是会议室那只有应柏年,一个人听的认真,剩下的股东们个个面色凝重目光。也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显然有什么话想说,但是一时间又不好发作,知道所有例行报告全部结束我之后。
应柏年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抬头扫向虎视眈眈地众人,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目光而畏惧。
“接下来大家还有什么要报告的吗?”
不知是谁,突然间哼了一声。
“应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昨晚年会上发生的事,如今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应氏的股价正在持续下跌,你却还是执意维护魏晚言,究竟置我们应氏各位股东于何地?”
他们厉声开口斥责,话里话外,都是对应柏年的不满。
应柏年冰冷的目光淡淡扫过众人,只见原本还义愤填膺的股东们,瞬间就噤了声。
“关于股份下跌的事情,今天我会做出一个详细的报发送给在座各位,三日之后,我保证股价一定会回涨,并且超过历史最高。”
应柏年低声回答,这番言论不过刚出,立刻就遭到了股东们的反对。
“这只是应总你的一面之词,倘若到时候股价没有回涨,或是没有超过历史最高,又该如何?我们要看到真凭实据,而不是你给我们画的大饼!”
“没错,股价正在持续下跌,应氏的产业也正在一点点地缩水,谁知道接下来到底会怎么样?”
“而且魏晚言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