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站在她身后的应柏年和陈洺启。
二人的神情同出一辙的冷漠,似乎在告诉他,如果敢动魏晚言的话,他就死定了!
陆江海此刻敢怒不敢言,可望着魏晚言,他又觉得打从心底的憋屈,只能对着她严词厉色地询问。
“魏晚言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究竟是在治病,还是在杀人?你不是在帮她治疗吗?为什么我老婆流的血反而比刚才还要更多了?你是不是想杀了她!”
魏晚言针灸时最讨厌被别人打扰,听见陆江海的叫喊声,他抬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继续针灸,直到把银针都放在了确定的穴位上,祝赞虽然还是感到痛苦,身下的血液依旧不曾停止了,可是的确比刚才要好受多了。
她眼角划过一抹泪水,不知是在为了自己而感觉到悲哀,还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此刻,原本喧闹的宴会厅,也总算是回归了一丝丝的寂静……
直到救护车前来把祝赞拉走,陆江海魏晚言和应柏年都跟着一起去了医院,年会只留下了陈洺启和王谦两个人主持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