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赞满脸失望的看向陆江海,听着他一句接一句控诉命运对自己的不公,更是控诉应柏年占了他原本应该坐的位置。
这些话啊,祝赞已经不知道自己听了多少遍,甚至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可直到现在陆江海似乎仍旧没有意识到,他究竟比应柏年差在哪里。
应柏年就算再厉害,祝赞当然也不喜欢他,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老公一直屈居应柏年之下,这是他心里一直以来的伤痛,这也是为何祝赞会喜欢针对魏晚言的原因之一。
可是最起码应柏年从来都没像陆江海这样怨天尤人,更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真是够了,我知道你心里有多难受,我也明白你到底有多愤怒,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一次有二爷相助,你才侥幸逃脱。”
“要是没有他呢,你可就真的要去坐牢了,你知不知道?你不但造成了大型车祸,竟然还买凶杀人,情节格外严重,我看过他们关于你的报道,如果报道一旦成真的话,你很有可能会面临十几年的刑法,你明不明白呀!”
祝赞一句接着一句,语气里充满了愤
怒与难过,她希望陆江海能够看清楚,他如今的局面有多么积极可危,不要再继续狂妄自大下去。
可在拘留所里憋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出不来了,陆江海心中的怒火根本无处发泄。听见祝赞这么说,他更是冷冷一哼,眉眼之中充满了不屑,压根就没有把自己的老婆看在眼里。
“我明白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你面前吗?打从我进去的那一刻,我从从来没想过我会在里面一直待着,现在我不是已经出来了吗?但心那么多怕什么,这次的事情,没想到被他们抓住了把柄,不过好在总算是顺利解决了,从今往后,我就不会再让那个小兔崽子这么得意了!”
“他想要彻底撕破脸,是吗?那好,我也不介意跟他玩真的,应氏集团又怎样?我为应试工作了这么多年,应氏理应有我的一份,应柏年一个病秧子,凭什么要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
陆江海一边说愤怒的砸向了座位,也坐在他身旁的祝赞,根本没想到陆江海汇。这么吓自己,他惊叫一声,慌忙地捂住了肚子,看向陆江海的目光中满是斥责。
“陆江海你到
底要干什么?我拼尽全力把你从拘留所里就出来,不是让你来吓我的,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你就算是不在乎我,是不是也要在乎一下我肚子里的孩子!”
祝赞若是不说这话还好,一提起这个孩子陆江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向祝赞的目光中满是愤慨。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要孩子了,你是听不明白吗?趁着现在还能打胎,赶紧去把它给打掉,我不想再多一个负担了,你明白了没有!”
祝赞一愣,“陆江海你什么意思?你跟我来真的是吗?你真的要我把这个孩子打掉,你还是人嘛,你好好的想清楚,你的大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德性,他能帮你传宗接代吗?”
“如今我好不容易怀孕了,你居然让我把孩子打了,你可真是个冷血无情的人。早知道你这个样子,我就不应该到处想办法托人把你从拘留所里给放出来,你就应该去坐牢,死在监狱里最好!”
祝赞一边怒气冲冲地斥责,伸手抚向了自己的肚子,眉眼中全是哀痛,陆江海此刻则是怒不可遏。
他最不想听旁人提起的,便是他大儿子的事
情,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结果却不能帮自己传宗接代,这是他心中一直的伤。
祝赞分明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从陆江海做了这么多错事,并且还语气不屑地让她把孩子打掉时,祝赞就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立刻愤怒地开了口,而迎接她的则是陆江海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男人的力气可要比女人的力气大得多,如果说祝赞刚才的那一巴掌带给陆江海的只有痛感,那么此刻陆江海打向她时,她只觉得脑袋都嗡嗡作响,狠狠地磕在了一旁的玻璃上,眼前一片花白。
祝赞什么东西都看不清了,直到五秒钟之后才慢慢回过神儿,耳边所能够听见的依旧是不堪入耳的辱骂。
“妈的你这个臭娘们,我已经说过了,不许再提志豪的事,反正老子有的是钱,我会带他去治的,但现在我不需要一个拖油瓶,你到底明不明白?识相的话,就甘心去把孩子给我打了,要不然就闭上你的这张嘴,你吃我的穿我的,我娶了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那怕我把你从拘留所救出去,也都是你应该做的,否则我娶你干什么,只
为了当一个花瓶吗?你现在已经失去了当花瓶的资格了,那些富家太太哪个不比你长得好看?马上把你的嘴给我闭上,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任何一句废话,我刚从那个鬼地方出来,现在心情差得很,你要是再惹我的话,我可保不准自己到底会做些什么!”
陆江海一边怒气冲冲的开口,一边扬起了手,作势还要再给祝赞一巴掌,祝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