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
魏晚言耸耸肩,脸上波澜不惊。
“陆太太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能有什么意思呢?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罢了,如今根据警方所掌控的线索,一切都指向了陆江海,证明他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并非是我和应柏年把他关进了警察局。”
魏晚言每多说一句,眼神变暗了一分,可嘴里所说出的话,更是毫不留情。
“若是你想闹,尽管去警局,去告诉他们你老公是冤枉的!若是他们一时心软,把他给放出来,那我自然当什么都没发生,可现在警方证据。确凿陆江海就是犯罪嫌疑人,而你还有你们……”
说着说着,魏晚言突然之间抬起手,先是指向祝赞。随后又指向她身后里一层外一层的记者。
魏晚言眼神过于冰冷,每一个被她扫过的人,都觉得背脊发凉,祝赞离她最近,自然感触最深。
“你们口口声声,陆江海是无辜的,有本事把这番话放在警局,去和警察说,看看他们抓不抓你们!你们不是已经把我说的话拍下来了吗?尽管发到网上去,等查出来陆江海的确有犯罪行为的时候,这一切都将变成呈堂供
证。”
“而你们造谣,说是我和我老公的错,也会一个跑不掉!法律绝不会轻饶任何一个蔑视它的人,大家走着瞧吧!”
她这番话说的危险意味十足,在场的记者都没有想到魏晚言居然会对他们又这种威胁,
但不得不说,魏晚言的这番威胁真的十分有用。
众人听过之后,皆是心中震惊惶恐,尤其是那些对她问出了匪夷所思问题的记者,这个时候都心虚得不知该把眼神往哪儿放。
原本不断接近她的话筒,也慢慢远离了几分。
魏晚言的周围似乎自带毒圈,这群人哪怕是死,不也不愿意踏进来了半分。
而站在她身后的应柏年三人,也同样震惊不已,没料到魏晚言会凭借三言两语,就让这群人如狼似虎的记者如此忌惮。
不过她说的的确没错,这群人的种种行为都像是在雷区跳舞,早一点制止他们也挺好的。
祝赞完全被魏晚言的这番话语给震慑住,她知道魏晚言比她想象中厉害的多,只是没料到她居然能够说到这种地步,以至于让她深厚的记者们都噤了声。
祝赞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而后似乎又终于找回
了她应有的态度,又一次尖叫起来,重新变得不依不饶。
“魏晚言,你别在这里信口雌黄,试图恐吓我们了!我老公是无辜的,他就是无辜的,全都是因为你和应柏年,都是你们把他害成了这样!”
“可怜我还怀着身孕,孩子的父亲就被抓进了监狱里了,各位媒体一定要给我做做主,把这对可恶夫妇彻底曝光出去,让大家知道我到底承受了怎样的非人对待,还我老公一个公道!”
祝赞字字泣血,魏晚言望着她此刻的模样,不由得歪着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和应柏年是哪条道上的呢,不但坏事做尽,而且专门喜欢欺负老弱病残,把祝赞逼的连活下去的退路都没有了,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陆江海分明是因为证据确凿,被警方控制住了,且他名下的所有财产,暂时都没有被冻结。
倘若魏晚言和应柏年真的想追究,那么顺藤摸瓜,他们能够查到不少陆江海这些年从应氏揩油的线索。
只要把这些线索串联起来,并且到警局报案的话,那么陆江海如今名下的财产,最起码有三分之二都要被冻结。
他们没有做的,可祝
赞如今这幅模样。显然是要将他们逼进死路,要利用舆论的力量,逼迫他们同意无罪释放陆江海。
可这事从没有那么容易!
魏晚言眼看好话歹话都说尽了,然而祝赞非但没有知难而退,反倒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觉得已经没有继续讨论下去的必要了。
随后起身拍了拍手,目光冷漠地扫过在场的记着,他们虽然依旧想要挖到猛料,可由于魏晚言刚才的一番警告,如今都显得有些被动。
“各位,想拍什么就拍,想写什么就写,不过是否向你们追究法律责任,是我和我先生的事情。真到了那个时候,还请各位千万不要哭爹喊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我想说的只有这些,那么再见!”
魏晚言这番警告,把所有的情况告知得十分清楚,倘若这群记者是有脑子的,就不应该听祝赞继续胡言乱语了。
而应柏年对于她的回答也是十分满意,尤其是当听见魏晚言说先生时,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意,他立刻伸手把魏晚言拉到自己的身边来。
应柏年本不想让魏晚言站出来,可她知道若是不让魏晚言发泄,她怕是要憋死,如今见她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这群记者显然也产生了畏惧之心。
应柏年要做的,不过是收个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