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在一旁有些局促,他们家里一向都十分尊敬王忠,对于他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所以当王忠让他来辅助应柏年的时候,他根本没有犹豫。
应柏年的名声早已如雷贯耳,王谦也很早就想见识见识这位年轻有为的应氏总裁了。
见到他之后,更是不后悔之前的决定,只是两人不过刚开始处事,之间少了太多磨合,因此多少有些拘束。
“总裁,那我呢,我应该做些什么?”
应柏年将目光转向王谦,“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做,只是今天已经不早了,明天去了公司之后再细聊。”
“好。”
一听说有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王谦顿时觉得干劲十足,和陈洺启一起告别了应柏年之后,就各回各家了。
风波到此刻,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停歇。
可暗地里又有怎样的波涛汹涌在不断滋生,处于明面之上的众人无一知晓,他们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想尽一切办法,在这场困局之中找到一条活路……
入夜了,魏晚言才从黑甜的梦乡之中醒过来,她砸吧砸吧嘴巴,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只有不远处暖黄色的落地灯
照亮一方小小的天地,她立刻转头看去。
应柏年正坐在单人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本书,戴着金丝框眼镜,看上去高贵又优雅。
魏晚言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他,这一看不知看了多久,只觉得眼睛都看酸了,她还觉得不过瘾。
妈的!这世界上怎么能有像应柏年一样这么帅,帅得几乎挑不出毛病的男人?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偏偏就是他长得这么帅呢!
魏晚言不停地在心里想,直到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这响声在屋中未免太过清晰,应柏年立刻抬眸朝她看去,刚好与魏晚言的视线相对接。
她顿时像只受了惊的小鹿,慌忙捂住脸。
“我……我才醒,我没有偷看你,你可千万别自恋地以为我在看你!”
应柏年低声轻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狼人自爆倒是挺快的。”
魏晚言无奈地将手拿下。
算了,已经暴露了,再遮遮掩掩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行吧,其实我就是在偷看你,不过那又怎么样?有科学研究表明,多看帅哥能够延年益寿。你又没规定看你一眼要交钱,那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但是你的嘴怎么受伤了啊?”
前面几句,魏晚言说的深得应柏年心,毕竟自己老婆夸自己是个大帅哥,又有谁会拒绝呢?
可当提到他嘴角的伤痕时,应柏年的脸就瞬间沉了下来,极为哀怨地盯着魏晚言。
“没什么,被一只小老鼠给咬了。”
“老鼠?!”魏晚言猛地一激灵,“天啊应柏年,你们家这种地方还会出现老鼠吗?要真是老鼠,那可不得了,你赶紧去打疫苗,不然得了狂犬病或者鼠疫可怎么办呀?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魏晚言说着就要穿鞋下床,应柏年并未阻止她,只是眼神越来越幽怨。
“是啊,说不定真要去打支狂犬疫苗,不然某只爱吃小甜饼的小老鼠,还不知道哪一天又会咬我一口。”
魏晚言原本都已经要穿外套带应柏年打针了,突然听到后半句,她停下了脚步,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
缓缓转头,她歪着脑袋看向应柏年。
“我怎么总觉得……你说的这只老鼠是我?”
应柏年狠狠的翻了一页书,“哼,知道就好!”
魏晚言立刻跑到他面前,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单,手撑着脑袋,越想越想不明白,索性把疑惑问出了口。
“可是不对啊,我记得我在车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怎么可能会咬你呢?”
下一刻,她猛然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拍,震惊又错愕地看向应柏年。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之后,偷偷地非礼我!好你个应柏年,你居然和我玩阴的,你居然趁我睡着非礼我!”
应柏年脸色黑得吓人,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到底是谁非礼谁,到底是谁先挑的火?
“我觉得你很有想法。”
应柏年意味深长的看了魏晚言一眼,紧接着继续低头看书。
魏晚言愣住了。
她不太明白……什么叫做自己很有想法?她一向都很有想法好不好!
只是这话从应柏年嘴里说出来,她总觉得怪怪的。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这么像骂人?”
应柏年嗯了一声,“确实是,骂你颠倒黑白有一手。”
魏晚言僵住了。
她分外努力地回忆着自己睡着时的场景,她梦见自己好像吃到了小甜饼,还是刚出炉热腾腾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