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茶馆中谈论许久,虽然有千丝万缕指向陆江海,但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哪怕大家心知肚明,没有证据就无法给他定罪,在法律上他就是无辜的。
“陆江海这个老狐狸,要不是乘着应氏迅速发展的东风,怎么也坐不到这个位置,现在居然敢玩阴的了?”
陈洺启猛得捶桌子,气得义愤填膺。
桌上放着精致的茶具,碧色的茶在杯中荡漾,由于陈洺启的动作太剧烈,有不少都已经从杯中洒了出来,洋洋洒洒在桌面上汇成一副并不规则的话。
旁人可以当做没看见,可应柏年不能。
他有点强迫症,而且这茶很贵。
抬眸看向陈洺启,陈洺启此刻也已经心虚地看向了他,微微扯动嘴角,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
“总裁,我这不也是太激动了吗?要怪就怪陆江海那个混蛋,等找到了证据,我替你打他!”
应柏年微勾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就在陈洺启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成功逃脱了,却见总裁伸手指向桌面。
“舔干净,这茶是我私藏在这里的,十万一斤。”
陈洺启:“……”
虽然是大boss,可也不能太过分了啊
喂!
经过一番讨论之后,众人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刘轩被安排在清河市的一处宾馆,其他人则是启程回去龙城。
一路上,车内有些闷。
魏晚言打开后座的窗户,冰冷的空气铺洒在脸上,让车内的闷热瞬间减缓了几分,她长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恣意的笑。
应柏年身旁望着她,突然伸手捂住她的额头,硬生生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魏晚言一个重心不稳,跌进了他的怀中,一抬头便对上应柏年好看到让人嫉妒的双眼,她脸色微红,马上挣扎起来。
手脚在空中不停地扑腾,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想演马戏,用不着现在就开演,回家我们有的是时间。”
应柏年脸上带笑,靠近魏晚言的耳旁,轻声吐气,“反正你什么姿势我都看过了,也不差这几个。”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魏晚言身体僵直,又一次奋力地挣扎起来,“应柏年你不要太过分,你看过我什么姿势了!”
“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放屁!”
后座的两人吵闹不停,虽然隔着挡板,但是前方的王谦和陈洺启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相比于陈
洺启的自在,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甚至还哼着歌,如今坐在副驾驶的王谦可谓是头皮发麻,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
哪怕在地狱,都比在这辆车里强……
什么姿势,什么看过了……
总裁和夫人谈话一向如此劲爆吗,能不能考虑一下他们这些伴随者的感受啊!
或许是脸色太难看了,陈洺启伸手拍了拍王谦的肩膀,对他语重心长。
“没关系兄弟,习惯习惯就好了,总裁和夫人……一向如此奔放。”
王谦瞬间红了脸,他还没有谈女朋友,他是个纯洁的小伙子,他习惯不了啊!
而后座,奋力挣扎了几次的魏晚言最终选择放弃,气呼呼地看向应柏年。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就是嫌车里闷得慌,想吹吹风而已,能不能先放开我?”
应柏年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放松。
“你这样也能吹到风,没必要把头伸出去,万一有辆车经过撞掉了我美丽妻子的脑袋,我找谁哭去?”
魏晚言打了个冷颤,无语地看向他。
“我怀疑某人在诅咒我,但暂时我没有证据。”
“不用怀疑,就是诅咒。”应柏年低声说道,“某人只有在我的
怀里才能安安全全的,所以她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感冒发烧后悔也来不及了!”
“别忘了,我是医生!”魏晚言不满地控诉道。
“医者不自医,没听过吗?”
几个回合下来,魏晚言彻底败下阵,她是真拿这个男人没办法了。
不过短短两天而已,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
先是车祸,警察询问,又是前往公司阻止陆江海的计划,加上和刘轩询问真相,魏晚言就像一只陀螺似的,一整天没停下过。
原本她撅着嘴巴,气鼓鼓地被应柏年抱着,可过了一会儿,她逐渐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温暖,眼皮也开始不停打架。
很快,魏晚言呼吸变得均匀。
目前该处理的事都已经结束了,陈洺启将二人送回了家。
应柏年望着怀中沉睡的魏晚言,墨色眼眸中带着温柔缱绻,他小心翼翼将她从车上抱下,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她身上,生怕她着凉了。
张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