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清楚。”
不管警方怎么盘问,应柏年的回答只是这两句话。
应柏年擅长耗人耐心,连警察都被应柏年磨得无奈了。
“应先生,您这样不配合工作,让我们很难做。”
应柏年抱臂轻笑,“我在配合,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果你们想得到更多详细信息的话,可以去问当事人魏明月。”
警察合上手中的资料,一脸生无可恋。
“那您对您太太和魏明月之间的关系怎么看?”
应柏年冰封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他沉了沉脸。
“我太太前十年一直生活在乡下,这是可以调查的,几乎没有交集的妹妹,关系如何你们应该能猜得到,我太太会不会为了这个妹妹出头,你们也能想明白。”
应柏年皱了下眉,“至于在咖啡厅里我太太为什么会替她说话,我想我解释了你们也听不懂。”
哪有那么简单的事?积压几十年,上下算上两代的恩怨,根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头儿,应先生的律师来了,准备办理取保候审手续。”
警察已经迫不及待的要逃离应柏年的文字炼狱了,他疲惫的摆了摆手。
“
走程序吧。”
应柏年在走廊里遇到了魂不守舍的魏晚言,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
“他们都问你什么了?有没有为难你?”
“那倒没有。”魏晚言摇了摇头,抬起头看向应柏年的时候满脸愧疚,“对不起啊,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我昨天不该替她说话的。”
就知道魏明月那个狼心狗肺的根本就不会感念自己的好,本来也没打算让魏明月感恩戴德,谁知这女人疯到了这种程度,信口胡诌。
“她是好不容易抓到了把柄,迫不及待了。”应柏年低声说道,轻轻的把魏晚言揽住。
昨天李龙被拖车撞的特惨,差点当场英年早逝,转头一看是拖车拉的是应柏年的座驾,不敢找应柏年麻烦,就去殴打魏明月。
这本来就是一场意外,即便魏明月挨打的事夹杂了李龙对应柏年的恨,可归根结底,也是她和李龙积怨已深。
可是魏明月不服气,就这些事信口开河,这不能怪魏晚言,怪就怪魏明月脑子不好。
她做了伪证,回头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应柏年拍了拍魏晚言的背,“别想这些,和你没关系,我不怪你。”
魏晚言愧疚的捏紧了应柏年的手,向
他怀里靠了靠。
应柏年对比很是受用,把魏晚言抱得更紧。
“嗯……要不然你上去劝劝?”何律师提议道,“我觉得这个时候并不适合谈恋爱,你觉得呢?”
陈洺启:……
这两人绝对是脑子有点毛病。
他刚想上前把腻腻歪歪的两人分开,手机就响了。
“喂……自己垫钱?什么意思?”
陈洺启听对面的刘助理对自己说了半天,脸色黑了一大截。
他走到应柏年面前,对他点了下头。
“总裁,我们得快点回公司,陆总拿下的新项目需要大额打款。”
几人回到了公司,目送了应柏年黑着脸进了会议室,魏晚言紧张的拉住了正要送咖啡进去的陈洺启。
“什么情况?陆江海疯了?”
“咱们总裁被算计了。”陈洺启气的捏紧了咖啡杯,“陆江海背着总裁以五分之三的比例通过了投票,钱已经打过去了……这个数。”
陈洺启竖起了两根手指。
“两千万?”
“两亿。”
魏晚言气的差点晕过去,她按住心口,“你让我,冷静点……总裁的速效救心丸呢?”
陈洺启把小瓶子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了,努了努嘴。
“我刚吃完。”
陈洺启把咖啡送进了氛围剑拔弩张的会议室,应柏年坐在首席的位子上,面色平静,可陈洺启觉得这简直是富士山。
看似冰雪覆盖,美的不可方物,实则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喷发。
活火山爆发,可不是那么感受的。
他把杯子往前推了推,就立刻立正站好。
“所以甲方的意思是,工期完成一半才会打款百分之五十?”
应柏年终于开口了,他悠悠抬起头,看向在座的股东。
“你们什么时候召开了股东大会?”
王董事坐在应柏年的右手边,笑了笑道。
“昨晚给总裁发视频会议,可是总裁一直不接,按照公司规定,紧急时刻联系不到的股东默认反对。”
陈洺启捏紧了拳头,找死呢?
昨晚他们忙着斗地主,谁也没看手机,可是结束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