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咳咳咳!”
两人同时喷了,茶水洒了陈洺启满身,躲都躲不过去。
“我这……我这刚买的雕家新款啊……”陈洺启哭丧着一张脸拍着西装上的水渍。
“谁让你买这么贵的衣服了。”应柏年扶住额,掩盖住自己的尴尬。
魏晚言默默看天花板,看来在龙城,开男科医院是个商机。
“然后呢?”
陈洺启指了指外面,“说是不想再多个兄弟了,所以陆总儿子天天在家闹呢。”
魏晚言吸了一口凉气,也难怪他儿子闹。这边病能不能治好都不一定呢,老爹就急着练小号,换谁谁受得了。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魏晚言目光一定。
“祝赞这孩子应该拖不到足月生。”
应柏年放下手,正色道,“什么意思?”
“我摸了两次脉,这孩子怀的不好,恐怕得早产。”
应柏年和陈洺启对视一眼,拖不到足月,就会早产,在严重点,能不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都是问题。
“你们想什么呢?”
应柏年收回视线,“没什么,就是觉得他们家怪有意思的。”
原本只是个道德问题,现在反而变成能不能生下来的问题了。
命运
啊,果真奇妙。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阴下来的,陈洺启忽然打了个冷颤,才发现窗户没关紧。
他跑过去挂上了锁,诶了一声。
“下雪了。”
龙城地处南方,多少年都不见下雪了,这次的雪还挺大。
魏晚言抬起头,鹅毛大雪纷纷而落,这几天降温降的厉害,雪落在地上也化不了,早点就要积雪了。
“这是暴风雪啊。”陈洺启把二人的大衣拿了过来,“估计要停工了,总裁,咱们先回去?”
“嗯,走吧。”
应柏年站起身,顺手把魏晚言牵走了,陈洺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俩是真没把自己当人看。
陈洺启安排助理团通知今天提前下班,拎了两把伞跑出大厅,就看到应柏年二人在和祝赞说话。
“陆太太早些回吧,天气不好,就别乱跑了。”
魏晚言一边说,一边抬手紧了紧应柏年刚给她披上的大衣。
她视线往下扫,落在了祝赞手边的咖啡杯上。
都说了不要让她乱吃东西了,怎么没看住呢。
魏晚言斜睨了眼陈洺启,陈洺启满脸无辜。
大家都很忙,谁有时间盯着她啊。
“陆太太还是保重身体吧,不该碰的东西就不要碰了,
万一有个好歹,咱们也负不起责任。”
祝赞抬起头,“应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要赖你们似的。”
魏晚言笑了笑,“好心提醒,陆太太别想多了。”
应柏年皱了下眉,对祝赞的态度很不满。
他牵住魏晚言,拉着她离开了,走到电梯边,他又对陈洺启使了个眼色,陈洺启立刻掉头回去和祝赞说这些什么。
祝赞的脸色登时黑了,把手中的纸杯捏成了一团。
总裁专用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中层,陈洺启对祝赞点了下头,也跑了回来。
“说什么了?把陆太太气成这样。”
“就是告诉她以后门禁会换掉,陆太太不能再来了。”
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现在连个避难的地方都没了,多损啊。
魏晚言抬头看向应柏年,“你改的?”
应柏年不答,轻轻捏了下魏晚言的肩膀。
陈洺启对魏晚言挤眉弄眼:总裁不想让她来烦您。
魏晚言扬起峨眉:为了我?
高速电梯停在了一层,应柏年揽住魏晚言的肩膀。
“走吧。”
他转头瞪了陈洺启一眼:和谁眉来眼去呢?
“我……”陈洺启脚步一顿,被电梯门夹了一下。
这都有错???
陈洺
启撑着骚包的劳斯莱斯小黑伞把两个人送上车,利索的关门坐进驾驶室,趁着雪还没太大开往老宅。
路上,魏晚言就明显感觉到气温降了下来,车窗上也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魏晚言用手擦了擦,看向窗外。
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看来这场雪不会太小。
她肩膀一沉,一条毯子披在了她的身上。枕巾在背后拥住了她,把她湿漉漉的手握在掌心里。
“小心着凉。”
“嗯。”
陈洺启看了一眼,连忙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升起来,以免年纪轻轻就瞎了眼。
魏晚言漫不经心的看着外面飞逝而过的风景,忽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