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触碰,浅尝辄止的一个吻,没有由来,又让人觉得心安理得。
魏晚言呆看着应柏年,张了张嘴,脸却先红了。
“干嘛呀……”
自己都不知道语气中有多少娇羞。
应柏年轻笑着,蹲在她身前,缓缓把魏晚言的手包裹进了掌心中。
“我忽然想更改协议了。”
“嗯???”
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有情致的话来着……怎么又更改协议啊?!!!
“改什么?”
不会又是什么霸王条款丧权之约吧?
“我想。”
半秒钟的停顿让魏晚言的心打起了小鼓,她紧张的看着应柏年,觉得某种东西在心头浮现,愈发清晰。
“我想和你做三个月真正的夫妻。”
……
魏晚言咽了下口水,“真正到哪种程度?”
说完这话,魏晚言的脸就烧了起来。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人神共愤之语?
应柏年沉默了半秒,“或者……你可以理解为谈三个月恋爱?”
他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虽然魏晚言觉得这样很合理,但这话从应柏年口中说出来就让人觉得诡异。
重点是,三个月以后呢?
应柏年接下来的话解开了魏晚言的困顿,“如果三个月
后,我们没有爱上对方,就继续履行之前的条约。”
就是说,之前的协议从这一刻起就作废了。
魏晚言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头小鹿几乎要在她心里撞死。
“如果爱上了……那……”
“那我们就继续做夫妻。”
应柏年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头。
“所以现在回去睡觉?你病还没好。”
魏晚言被应柏年牵了起来,愣愣的跟着他向前走了两步。
“等等。”魏晚言忽然叫住了他,“你为什么突然想这样?”
应柏年默了半晌,脚下的动作停住,手指在门板边徘徊。
“不知道。”应柏年诚实的答道,“只是觉得应该这样,这三个月,我会像一个真正的丈夫那样对待你。”
魏晚言茫然的眨了下眼,嘴角却不知不觉的扬了上去。
一直到跟着应柏年回到了卧室,她哑了半天的嗓子才终于找回了应有的声音。
“好。”
夜深后,魏晚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有点突然,但又顺其自然。
她藏在被子里,偷偷的笑了两声。
没想到应柏年也没睡,他突然开口。
“笑什么?”
“呃……”
怎么偷笑还能被人发现呢?
魏晚言
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没事没事……有点冷。”
应柏年翻过身,把魏晚言裹进了怀里。
……她的本意明明是让应柏年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
但不得不承认,应柏年抱着她的感觉让魏晚言觉得很舒服。
他的体温常年偏低,只有在被子里才是热的,两个人相互取暖,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
应老爷子坐在餐桌前,见到两人手牵手进了餐厅,笑的满脸慈祥的褶子。
“你们两个在家里也这么亲密吗?”
魏晚言刚端起一杯咖啡,就被应老爷子的一句话惊的手抖。
应柏年淡定的扶了她一把,把她手中的咖啡换掉,推过去一杯牛奶。
“你病刚好不要和这么刺激的东西。”
应老爷子笑得更开怀了,附和着点头。
“是,备孕期间确实不应该喝咖啡。”
魏晚言彻底喷了,谁说要备孕了?
应柏年对她挑了下眉,重点不在于他们怎么做,在于应老爷子是怎么认为的。
魏晚言被应老爷子搅和的吃不下去了,喝了两口粥就兴致缺缺。
“我们去公司吧。”
应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旁边的小隔间给魏晚言单独开辟了一个小工作间,供她研究
药方用。
说是办公区,可实际上就是休息区,魏晚言整日窝在里面的小床上,时不时出门和应柏年插科打诨。
时间一长,公司里都以为总裁在里面养了只金丝雀,直到有一天助理团中的一个小姑娘进门撞上了魏晚言,才知道里面的正是总裁夫人本人。
从此公司传来了一条新闻,说总裁和夫人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一分钟都分不开。
祝赞来了应氏集团就听到了这消息,脸色有些绿了。
从前没有魏晚言的时候,她就是应氏集团最尊贵的女人,谁见了她不来问声好,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