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年手一抖,酒精瓶被他丢在了地上,液体顺着地板缝酒开,在温度的蒸腾之下变成了水汽。
站在门外的白以南闻到了诡异的味道,毫无防备的推开了门。
“你要把房间炸了吗?”
刚一抬眼,他就看见应柏年被魏晚言紧紧抱住,僵硬的侧身躺在床上的一幕。
白以南瞪了一下眼睛,“看来她找到了更好的方式了,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自救这招真是太牛了!”
说完,白以南就立刻
关上了门,对刚刚走过来的张妈挥了挥手。
“没事了,他们已经有办法。”
看了个尾巴的张妈偷偷笑了两声,“少奶奶总是这样,明明很依赖少爷却不说。”
门内的应柏年听到了张妈的声音,心头蓦然一动。
魏晚言有很依赖他吗?
他翻过身来抓住了魏晚言的手,“你确定要这样抱着我?”
昏睡不醒的魏晚言当然听不见应柏年在说什么,可是她却无意识地向应柏年身边凑了凑,抱住了那具让她觉得很舒适的身体,仿佛是在用行动回答了应柏年。
应柏年抬起手来,抚上了魏晚言的侧脸。
他的体温在魏晚言的带动下悄然升高,心头悸动。
他鬼使神差的开了口,随着心说出了那句让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失去了理智的话。
“其实有的时候,我也觉得你在我身边并没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如果此刻陈洺启在的话,他便能知道应柏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柏年生来冷淡,能留在他身边的人,除了最小相识,就是能力超群足,以让应柏年信任的人。
可是唯有魏晚言一人猝不及防的闯入了应柏年的生命,却顺理成章的停泊在了这座罕有人烟的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