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年听了陈洺启的话,忽然笑了。
“如今叫停时机不对,那难道过了一段时间就可以叫停了吗?”
“这——”
陈洺启被应柏年的话问的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的,如果再拖下去的话,保险订单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就更难处理了。
况且陆江海目的在于让自己的势力逐渐侵蚀应氏集团,如果继续放任不管的话,只会导致覆水难收。
一个集团,看似是有许多股东在主持大局,可实则支撑着一个集团的是他们背后的势力。
但是一个集团想要稳固发展,所有的势力必须拧成一股绳,而决不能一方偏离航线,一心只想着像蚂蟥一样趴在人身上吸血。
“所以总裁是一定要叫停这个项目了?”
应柏年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仅要叫停,而且一定要杀他个措手不及。”
应柏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应氏集团的声明毁了,着急的又不是我一个人。谁在背后做这个项目,谁在主导,谁才是最急的。”
陈洺启懂了,他立刻点头。
“我这就去办。”
今夜的龙城平静无波,可实则早
在众人酣睡之时波涛暗涌。
应柏年回卧室浅眠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刚睁眼,他就接到了陈洺启的电话。
看样子陈洺启熬了一整夜,语气中充满鼻音。
“总裁,已经都办好了,不过股东们恐怕要闹起来。”
应柏年悠闲的坐起身来,“让他们闹,我们不参与就好。”
既然这个项目是由陆江海起的头,那当然也得让他来解决。
“少奶奶现在在哪儿?”
陈洺启熬了一整夜没睡,脑子正乱着,被应柏年的问话搞得一愣。
过了良久,才后知后觉的纠结起了应柏年为什么突然关心魏晚言在哪里。
“少奶奶在海城,过几天才回来。”
应柏年想了一会儿,“我们也去。”
陈洺启在电话那边听着,整个人都懵了。
他怀疑应柏年疯了,他不是向来不参与太太圈的事吗?
应柏年扔掉了手机,缓缓的伸了个懒腰。
反正这几日他也不能在公司露面,去海城消遣一下怎么了?
他又不是为了魏晚言才去的。
应柏年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合理的理由,一边淡然的走到了门边。
忽然,应柏年感觉自己心口一滞,瞬间像压了千斤重物一样
,熟悉的刺痛感从他的心脏蔓延到了整个胸腔。
应柏年皱起眉,扶住了门框。
怎么又发作了?
他刚想转过去去拿放在床头柜里的药,可更剧烈的疼痛就疾风骤雨般压了过来,打的的应柏年措手不及。
失去意识前,应柏年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了,就像是一个不会水的人掉进了河里。
扑腾着,却只能任由河水淹没自己。
接着,应柏年就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魏晚言正在王太太喝茶聊天,忽然就接到了陈洺启的电话
“少奶奶不好了,总裁——”
魏晚言眉头一紧,立刻站起身来走到一边,飞速问道。
“是不是又发作了?”
“是。”陈洺启那边急的火烧眉毛,语调不停地颤抖,“白医生已经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裁这次发作的特别厉害,白医生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暂时稳住他的病情,您还是快点回来吧!”
“我知道了。”魏晚言飞速的挂断了电话。
刚要转身就想起她现在距离龙城足有三百多公里,就算是走高速并且超速回去,也要三四个小时的时间,还得是忽略堵车的状况。
等她回去,应柏年恐怕都凉
了!
魏晚言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来,怎么办?
应柏年为什么会突然发作的更厉害了?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
王太太看着魏晚言的脸色不太对,走了上来。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急事?”
魏晚言不知道该如何的王太太解释,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
“是出了点事故,具体我也不清楚,可是很急。”
王太太打量了一眼魏晚言,知道这是她的家事,自己不应该过问,便道。
“坐我的直升机回去吧。”
“直升机?”
王太太拉着魏晚言的手,向门口走去。
“我是坐直升机来的,现在就停在楼上的停机坪上,我送你。”
魏晚言感激不已,连忙加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