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都看见了,是他对我图谋不轨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应柏年钳制着她的下巴,逼迫着魏晚言看着自己。
“你要是不去见他,他为什么会对你图谋不轨。”
他什么意思?
魏晚言怒瞪着他,难道女人走在路上穿着裙子,被人给侮辱了,还得怪女人穿了裙子吗?
“走开!”魏晚言打开了应柏年的手,气愤的瞪着他。
“应总,如果你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如果你觉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我更是无话可说!”
魏晚言推开应柏年,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向门口走去,可是走到了一半,魏晚言又十
分不甘心地转过身来,对着应柏年咆哮。
“我还不是为了你才去见他的!要不是听说他医术好,我怎么可能会和他坐在一起!怎么可能会遇到这样的事!”
应柏年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看着她,心中却有一些意外。
魏晚言是为了自己?
诧异在应柏年的心中残存了半秒的时间,很快就被愤怒给代替。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其实听到魏晚言说是为了给自己治病才遇到这样的事时,应柏年心中是有点感动的,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但是心中就是有了一股无明业火。
他十分莫名的不想让别人碰魏晚言,任何人都不可以。
应柏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抓着魏晚言的手腕,又把她扯了回来,按坐在了沙发上。
“他碰你了没?”
“你没找眼睛啊?”魏晚言摊开手,怒瞪着应柏年,“刚刚你不是都进去看了吗?他差点非礼我!”
应柏年的某种闪过一丝寒光,忽然拿起桌上放着的茶杯来对着魏晚言的嘴灌了进去。
魏晚言被迫猛喝了几大口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谋杀啊!”
魏晚言快要崩溃了。
“漱口。”
应柏年推着魏晚言的肩膀,一起倒在了沙发上,俯下头咬住了魏晚言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