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口。
只因为一点,没必要。
而应老爷子今天之所以说了,就是在为魏晚言铺路。
你们外面的人议论我的孙媳妇出身卑贱,那我就印证你们的观
点。坦坦荡荡承认,没什么丢人的。
但同时应老爷子也是在告诉他们,不管魏晚言出身如何,都是应家盖章的孙媳妇,这是铁板上钉钉改不了的事。
应家都没有意见,你们还议论什么呢?
从今往后要是再有人敢在魏晚言的事上置喙,那得罪的就是应家。
魏晚言捏紧了自己的衣摆,心中莫名感动。
从小到大除了那个在她记忆中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的母亲,就再没有人会对她好了。
明明她只是被魏家塞过来充场面,以图谋应家势力的人,明明她和应柏年之间也只是一个合作关系,却……
魏晚言的眼底有些湿了。
而这时,台上的应老爷子也看到了她,他对魏晚言微微一笑,示意魏晚言不要哭。
魏晚言低下头,忍住眼底的红色。
新闻发布会结束了,为了掩人耳目,魏晚言是最后出去的,但是应家的车一直在外面等着。
她被请了上去,应老爷子还是对她笑呵呵的。
“今天的事确实是为难你了,有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是无辜受累,别放在心上。”
魏晚言一直把他当一个老顽童,可应老爷子却比谁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