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下意识的扶住魏晚言,“少奶奶,您没事吧?”
魏晚言用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司机,她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
这蛇毒性竟然这么强?
她只是吸了几口血,又没有咽下去,仅仅是接触到了口腔粘膜,就……
魏晚言虚弱的摆了摆手,“可能是有些喝醉了。”
她咬紧牙关,忍住晕眩,不想把自己接触了蛇毒的事闹得太大。
她推开司机的搀扶,摇晃着身子向别墅门口走去。
等她摸上了门扶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几乎瘫软了。
她踉跄着走进了门,并没有留意到门口已经放了一双男士的皮鞋,便拖着身体向楼上走去。
她脚上的高跟鞋并没有脱,走起路来咚咚作响,把书房里的应柏年吵的有些头疼。
他不悦的走上去,打开了门。
“干什么?进门不知道要换鞋吗?”
魏晚言就好像没听见一样,径直摸进了主卧。
应柏年抱起手臂,这女人怎么了?
魏晚言费力爬回了主卧,甚至还在庆幸幸好应柏年不在家,否则他一定要以为自己刚嫁过来,就要给他惹事。
可她却不知道此刻应柏年已经站在了门口,正盯着她的背影看。
魏晚言扑通一声跪
在在了地上,把应柏年惊得一愣。
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下意识的想向前一步,魏晚言却撑着手臂,把自己的身体挪向衣柜边,在里面一通胡乱的翻找。
过了良久,魏晚言终于翻出来了一瓶药,所以手倒出两粒,连水都没喝就塞进去就生咽了下去。
应柏年皱着眉看着她动作,这女人是犯什么病了?
他刚想上前把魏晚言扯起来,魏晚言就直接动的一声,仰面栽倒了过去。
她就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却还圆睁着。
应柏年讶异的走了过去,蹲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么了,还能动吗?”
魏晚言毫无反应,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再告诉应柏年,她并没有死,还活着。
“醉了?”
应柏年的眸子里滚过一丝疑惑,凑近过去看。
“喝醉了也要自己上床,我是不会抱你上去的。”
而这时,魏晚言却忽然转过了头来。
她机械的眨了两下眼睛,视线变得朦胧了起来。
她的眼前好像是被蒙了一层白雾,只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道男人的身影,却分辨不出来他是谁。
“渴……好渴……”
魏晚言舔着干涩的嘴唇,喉咙里像着
了火一样。
应柏年没有听清,下意识的凑近过去。
“你说什么?”
魏晚言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属狗的!”
应柏年闷哼一声,扯着魏晚言胸前的衣襟,把她拖了起来。
“你这是喝了多少?”
应柏年轻嗅了一下,不对,她没喝酒,她身上半点酒气都没有。
魏晚言咬了一口还不够,扯着应柏年的衣服,就把自己的嘴唇送了过去。
她的嘴里好干啊……她想咬破眼前男人的喉咙,喝他的血来解渴。
应柏年看着她如狼似虎般扑过来的动作,下意识的闪躲,却不小心把自己的嘴唇送到了魏晚言的面前。
魏晚言猛地砸了过来,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应柏年微微瞪了下眼睛。
她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可是一群女人聚会给她下药能做什么?
魏晚言舔了舔应柏年的嘴唇,好像终于找到了能让她嘴巴不那么干燥的东西。便像一匹饿狼看到了肉一样,一口咬下去。
应柏年吸了一口冷气,唇被她咬的生疼,二人的口腔渗透进血腥味。
“离我远点。”
应柏年想推开她,可是魏晚言却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贪婪的舔着应柏年嘴角的血
,就像是一条真正的小蛇渴望着鲜血的滋润一般。
应柏年快要被她蹂躏的疯掉了,她的动作根本就不是吻,而是咬。
他怀里的女人就像是一个未开化的小动物一样,不把他拆碎了,吃干净,是不会罢休的。
应柏年狠狠的捏住她的肩膀,“放开!”
魏晚言不惧威胁,反而更紧的贴了上去,直接顺着应柏年张开的唇缝间更深的探入了进去。
应柏年的身体僵住了,“我看你真是被人下了迷药了!”
应柏年恶狠狠的骂到。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粗暴的举动竟然轻而易举的勾引起了他心头的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