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眉梢,“妹妹是觉得原本应该嫁过去的人是自己,所以也应该来祭拜一下吗?”
魏明月刚想开口讽刺,就被魏晚言一番言论堵了回来,噎的喉咙生疼。
“你少装腔作势,真是不知羞耻!”魏明月冲过来,“既然都嫁过去了,那就规规矩矩的告祭祖宗,你拜一个空
位干什么?”
魏明月尖锐的手指指向空出的位置,“你难道想让应家知道你母亲当年做的那些丑事?还是指望那女人的牌位能摆回来玷污魏家祠堂啊。”
她高傲的扬起头颅,鼻孔朝天。
“姐姐别忘了,你母亲已经被逐出魏家了,这位置就算要摆牌位,也是等我母亲百年之后!”
魏晚言满眼古怪的打量着她,直把魏明月看的脊背发毛。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魏晚言忽然笑了,“难怪妹妹这么激动,原来是盼着沈姨早死啊。”
魏明月愣了一下,怒气冲冲的跑上去对魏晚言扬起了手。
“小贱人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魏晚言抱着手臂,含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看着魏明月,“这么早就把沈姨牌位放在哪儿都想好了,妹妹可真是不怕忌讳。”
魏晚言岿然不动,等魏明月冲到自己面前才微动了下脚,魏明月就被她轻松绊倒,一头栽了过去,扑通一声跪在了牌位前。
她刚想站起来,忽然感觉一道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魏晚言低沉的嗓音从耳后响起,“别动,再动的话,这针可就要戳破你的喉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