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她手中的剪刀,声线沙哑又危险。
顺着他的视线,魏晚言轻嗤,“你该不会以为我要谋害你的性命吧?我要想杀你就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藏你,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他沉着脸色,没有说话。
“我学医的,见死不救我良心过不去,这个解释可以吧?”
魏晚
言强行拿开他的手,即便是黑色衬衫也能看出血迹深的恐怖。
她眼皮子跳了跳,利落的剪开伤口边的衣料,深可见骨的伤口糊着鲜血映入眼底,她指尖忽然一顿。
“这么深的伤口,你得忍一忍了。”
魏晚言说完抬头,只见他已经闭上眼睛,脸色惨白的无法形容。
抿着唇,她动作熟稔的倒酒精,拿棉花擦拭,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他安静的过分,连一丝哼声都没有。
“你回去还是要找这方面的专业医生给你缝合一下,伤口太深。”
她抬头,看见他额角上的冷汗顺着脸庞流到脖颈。
收拾好箱子,魏晚言忽然想什么,“对了,刚刚上的药水有副作用,你可能会昏睡一两个小时。”
她说着就要离开,身后却传来嘶哑阴沉的嗓音:“连我是谁,为人好坏都不知道,也敢救治?不怕我杀了你?”
魏晚言轻飘飘的勾了勾唇角,眉头一挑,“不光是你,就是一条狗受伤了我也救。难道我还要问,狗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好狗?”
男人眯了眯双眼,危险层层渗出,“伶牙俐齿。”
她利落的爬上墙梯,头也没回,“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