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把苏醉堵在了他在洛阳的宅院里。
一个时时把自己捯饬的仙风道骨的中年,再次在宏义阴着脸的恐吓下麻爪的瑟瑟发抖。
“说吧,你那时跑到修善坊的复来酒肆到底去做什么了?”
宏义问完,就传来房星绵软软的声音,“苏掌柜回答之前考虑一下你的家人哦。”
苏醉:……
长长的叹了口气,他这才道:“我是去那里看念心师父的。”
果然啊,念心没回到平音观时就是在做某些事。
“这么说那复来酒肆是她隐藏起来的据点咯?”
“不是那么回事儿,那酒肆的掌柜的也是个接受了念心师父帮助的可怜人,不然早在十多年前他就自寻短见了。
我这么说吧,所有跟念心师父有联系的人都是可怜人。
念心师父是这世上最仁义的人,我敢拿我全家来担保她绝不是坏人,甚至这一生肯定没有害过人。”
苏醉激动的不能自已。
宏义松了手,这老家伙简直像疯了。
“刚刚是吓唬你的,你即便总是撒谎不说真话,我们也不会把你家人如何。最多把你的产业都夺过来据为己有。”
房星绵起身,狠话放完了再说好话。
苏醉无奈的叹口气,“二小姐若真要我的产业拿去就是。不过我有一个请求,到时二小姐前往安南寻找念心师父的来处,烦请带上我。
我听观主说念心师父当是有儿女,我想尽我所能找一找。”
他诚心可嘉。
房星绵和宏义很无语,这观主的嘴啊,可真是漏风的棉裤,啥都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