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才如此匆忙的要我把密旨取出交给国公爷。”
燕麟川拿着金卷也没打开,密旨事关成王,可能就是先帝猜到成王有心争夺帝位。
但又觉着先帝如此费尽心机的把这密旨交给房渊,只是揭露成王不轨之心未免太简单了些。
“这密旨房夫人拿着吧,放在我这里不安全。”
把金卷重新交给管琼保管。
复又道:“夫人为了安全取回密旨只身一人辛苦了,你不在的这两日我也派了人在房府附近保护着。
但还是发生了些意外之事,不得不说房家老夫人真是人老心不老。”
管琼一听暗道不好,“她做什么了?”
燕麟川笑着把事儿说了,还把房星绵连夜送稿到月芽庄自毁名声的事一并说了,笑意更甚。
管琼长长的吐口气,“她应是不想再被皇室纠缠,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让您见笑了,但还要多谢您帮忙挽回她的名声。”
哪想燕麟川笑呵呵的摇头,“夫人此言差矣,我笑不是因为她自毁不想被皇室纠缠,而是她隐藏的目的。”
“隐藏的目的?”
管琼作为母亲,她都不晓得房星绵做这事儿有什么隐藏的目的?
“夫人应知我家犬子百克之名有多大的威力,正因为此京城里但凡端庄些的小娘子无人敢嫁他。
若有个‘声名狼藉’到与犬子不相上下的,想必是天生一对吧。”
燕麟川说完笑哈哈。
管琼:……
真是这样吗?
管琼回家后第一时间把房星绵叫来,直截了当的问她是不是这回事儿。
房星绵咬住嘴唇睁圆了杏眼,她藏得那么深阿娘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