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正站在荀老太太的身边,抬眸鄙夷的看了眼荀梨落,似乎是在嘲笑她说话太肉麻。
荀老太太却是开心的,她收了剑,笑吟吟的说:“是啊,女人要注意保养,也要注意锻炼身体
,内养外练,这气色才能好,若男每天都会陪我连一会儿剑,这太极剑啊,最是养生,梨落,我来教教你,以后你们俩就一起来陪我练剑。”
“外婆,这套剑,我学过一点点,您看看我练得好不好?”荀老太太每天早晨练剑,佣人们就会提前准备好几柄剑放在花园里,荀梨落随手捡起一柄剑,挽了一个剑花,根据刚才看秦峥舞剑时的记忆,摩挲着舞出来,开始时还有些生涩,越舞便越是流畅。
她是学跳舞的,身段优美,柔韧性极强,每一个动作旁人练出来,总是不如她舞出来有灵性,总而言之,舞得既好看,又动作标准。
荀老太太看到自己的乖孙女儿兴趣爱好与自己想同,顿时开心了,要知道,太极拳太极剑,也就是老头老太太们练习的多一些,年轻人,尤其是像荀梨落这样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练习的就更加少了。
荀梨落会这套剑法,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年轻人交朋友讲究趣味相投,老年人也是一样,虽然不是把荀梨落当做知心朋友一样相处,可有了相同爱好,就好像心贴进了不少似的。
荀若男满脸嫉恨,把头转向别处,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今早她也是看到秦峥在花园里,才想着来个偶然的邂逅没想到刚下来几分钟,荀梨落就阴魂不散的跟下来了,真是……
她握了握拳,对外婆说:“外婆,我先回去了。”
荀老太太忙着和荀梨落说话,当然顾不上她,只是胡乱点了点头,估计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见状,荀若男心里的嫉恨就更浓了,她死死盯着荀梨落,盯了一会儿,荀梨落有所察觉的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身上的白色运
动装,故意说道:“平时见你穿衣服都比较鲜艳,就像花丛中的花蝴蝶似的,今天怎么改素了,你是有意的呢,还是有意的呢?”
荀若男收回刚刚迈出的腿,转身怒瞪着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荀梨落收回后半句话,懒洋洋的说:“我想说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心有灵犀这回事吗?后面要说什么,你难道猜不到?”如果不是荀老太太在场,她真想狠狠的奚落一番荀若男,这个女人,自从看过她在酒吧里给秦峥下药后,她就像贴上了一个无耻的标签,无论打扮的多么光鲜亮丽,举手投足多么的高雅端庄,在荀梨落的眼里,她都是无耻的。
“我没空和你心有灵犀。”荀若男眼神闪烁,心虚这种事,是在心里有了不该有的念想时,才会格外的明显。
荀老太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眉头紧蹙:“两个小丫头,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奶奶一句也听不懂,是我老了,还是你们说的太有深意了?”
荀梨落笑吟吟的挽着荀老太太的胳膊:“奶奶我给您讲个笑话,就是前不久我看到过的一个笑话。”
荀若男正要转身离开,听到荀梨落这么说,忽的收回了脚,她怕荀梨落在荀老太太面前乱说,她走了不知道,岂不是要吃亏?
荀老太太笑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让荀梨落坐在她的身边:“正好锻炼的累了,就听听你的笑话。”
荀梨落笑吟吟的说:“就是说一个名门闺秀啊,自恃颇高,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忽然有一天,在娱乐场所就看上了一个男人,人家不待见她,她就给人家下了药,妄图霸王硬上弓,奶奶,您说有些名门闺秀啊,是不是都特别喜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