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从女儿那儿来的遗憾到女婿这儿得到了弥补,他甚至心里安慰自己,女婿秦峥叫他爸爸也行,叫着叫着,就会同化梨落,夫妻俩都会一起叫了。
因为提前知道这里有客人来,外婆便给保姆放了假,眼看着快要中午了,外婆作为长辈,是不可能亲自给他们做饭的,荀子邱和荀天恩是客人,也不可能让客人动手,所以,秦峥便自告奋勇的承担了做饭的职责。
看着他重新进了厨房,江梨落眨巴眨巴眼睛,对外婆说:“外婆,一个人做这么多人的饭,估计一时半会儿做不出来,要不,我去帮忙?”
外婆微笑的看着她,然后点点头,荀天恩懒洋洋的说:“要不,我也去帮忙?”江梨落本来是想找和秦峥独处的时间,被他这么搞破坏,嘴上没吭声,脸却耷拉下来。
荀天恩笑道:“你哥哥我什么都会,就不会做饭,让我去,估计得把厨房里点着了火,就不去添乱了。”
江梨落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又不敢太过露出欢喜的样子,只能缓缓站起来,对荀子邱笑了笑,然后往厨房去了。
荀天恩看着江梨落的背影对荀子邱说:“义父,都说女大不中留,您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荀子邱抿着唇,不吭声,眼神有些失落。
外婆笑着说:“你这小子,就喜欢给人上眼药,过来,坐到外婆这边来,我问你一些事。”
荀天恩立刻从桀骜不驯的样子变得温顺起来,老老实实的坐在外婆的身侧,给她一边捶腿,一边问:“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你是看到梨落身上的血玉才怀疑她的身份的,你们两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你怎么会看到她身上的血玉?”秦峥按照荀天恩的要求,提前一步来
到外婆家,向她解释了荀子邱这么多年来没有去找江梨落母女的原因,并为他说了好些好话。
当时,外婆就好奇荀家是怎么知道江梨落的存在的,秦峥就说了血玉的事情,却忽略了荀天恩看到血玉的过程。
此时,外婆询问,荀天恩叫苦不迭,这个秦峥,这不是故意给他设了个套吗?他要怎么回答?说他是受雇于人,想要杀江梨落,将她绑架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中正要动手,这才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的血玉,饶了她一命?
如果这样说,他敢保证,外婆会立刻跳起来用扫帚将他赶出去,以后再进这个门就不可能了。
可如果不说实话,他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他会回答外婆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真是左右为难。
厨房里,江梨落蹑手蹑脚的进去,看到秦峥腰上系了围裙,正在切菜,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做出任何东西来都像是艺术品,切丝细长匀称,切块就如用模子做出来的一样,一般大小。
他低着头,腰板却笔直,随着他切菜的动作,前额上的一绺碎发也一颤一颤,从侧面看过去,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更何况是一个超级帅哥在认真工作。
江梨落深深吸了一口气,难以按捺内心的激动,正想从后面蒙住他的眼睛,让他猜一猜,秦峥忽的转过头来,眸中染满笑意:“看够了吗?”
江梨落偷看被抓了个正着,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谁看你,我是来当帮厨的,怕你到了中午也做不出饭来,到时候多丢人。”
秦峥把切好的菜放到盘子里,收了刀,洗干净手,擦干,忽的一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江梨落被动的迎合着他的吻,虽然她的内心对他也是渴
望的,可现在毕竟是在厨房里,万一有人进来,那岂不是要遭?
“别,有人进来……唔……”江梨落含含糊糊的说着,小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将他推开,却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动的挂在他的身上,任凭他揽着自己的腰,为所欲为。
良久,秦峥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江梨落,深邃的眸子紧紧凝视着她,情不自禁的又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如果不是现在亲热不合适,他真想将她就地阵法,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江梨落的脸颊更红了,浑身酸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她迷蒙的大眼睛仰望着他,呢喃道:“好想你,以前不觉得,现在真的好想,感觉我们现在,就像在做贼一样。”
“做贼?嗯?”秦峥被她这样的说辞逗乐了,“就算是做贼,我们也是光明正大的做贼,从法律的角度考虑,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就算我们没有举行婚礼,任何人也无法否定这一点,之所以不反抗,不过是看在他们都是你亲人的份儿,又是真心在关心你,不舍得你左右为难罢了。”
秦峥搂着她的腰,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眸中的柔情慢慢晕开,醉人的很,江梨落感觉到心口某处钝钝的,酸酸的,好像有人在轻轻揉捏似的,一点一点的晕开,心悸的让她喘不过起来。
都说爱人的甜言蜜语是最美的,从前的秦峥不怎么会说这些好听话,如果想表达什么,就只管一一为她做了,是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