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开始回击,左右开弓扇了陈培培两个耳光外,自从那个名叫莫寒的男人出现,她就再也没有吭过声。
难道,她的过去真的和那个男人有过纠缠?不过,他可不信她会处心积虑的勾搭男人,她第一次可是他霸王硬上弓得来的,她纯洁不纯洁,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了。
想到这里,裴珏一边将她拉入怀中,温柔的低声说:“别自己忍着,别忘了,你可以依靠我。”
一句“你可以依靠我”击溃了伍珊最后的防线,她把头埋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腰,闷闷的说:“带我走,我很累。”
从一被邀请来这里参加宴会,伍珊就预感到不妙了,自从她家破产后,她就尽力的避免着和过去圈子里的人见面,可是,该见的,终归会见,躲是躲不过的。
“珊珊,见了我,怎么都不说一句话就要走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最要好的朋友的吗?”白莲花柔柔弱弱的走过来,用眼神委屈的控诉她,那举手投足的风情,让江梨落又是一声慨叹。
她指着白莲花对身边站着的秦峥说:“瞧瞧,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林妹妹,典型的心机婊,可怜的伍珊,以前一定没少吃她的亏。”
秦峥笑着说:“梨落,不要把我和那些肤浅的男人相提并论,我不是那样的人。”
江梨落没有说话,嘴角却偷偷上扬,是啊,能看上心机婊的,多数都是肤浅的男人,却不知这女人啊,心灵美才更加重要。
伍珊被裴珏 搂在怀里往外走,还没走两步,背后就传来幽幽的叹息声,听到那个女人柔柔的声音,她的身体一僵,抱着她的裴珏甚至感觉到她在微微的颤抖。
“不相干的人,不理也罢。”裴珏觉得,她应该是不愿意见到后
面那个女人,便拥着她继续往前走。
伍珊却停下脚步,叹息了一声:“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过,也罢,算是对过去的一个彻底了解吧。”
她缓缓转过身,刚才满眼的沧桑悲哀,现在已经尽数收敛,眼中无波无澜的看着白莲花,声音平静的说:“怎么会?我见到了大名鼎鼎的白玉兰小姐,理应匍匐在地,三跪九拜的,转头就走,的确是太失礼了。”
白玉兰?“扑哧——”江梨落就站在不远处,听到伍珊叫那女人白玉兰,立刻就忍不住的笑出来声,这个时候,大家都等着看戏,都恨不得屏住呼吸了,她这声笑,就格外的突兀。
大家都往她这边看,意识到自己失态,江梨落急忙摆摆手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觉得白玉兰这个名字很好听,让我想到了大名鼎鼎的白莲花。”
秦峥:“……”
偏偏,韩笑也凑过来接话茬:“这位是白莲花,那位是不是绿茶……嗯嗯呢?”四周的人群出现轻微的骚动,有人忍不住低笑,又怕引起别人注意,躲在背后笑的声音动静也很大。
韩笑的手指指的就是陈培培,陈培培看到白玉兰开始正好伍珊的茬儿,这心头的怒火刚刚消下去,正要看好戏,哪知,韩笑就把战火重新引到她的身上了。
她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发火像放炮一样,一点就着,听到这话,立刻“蹭蹭蹭”杀气腾腾的走过来,指着韩笑怒道:“臭婊子,你骂谁呢?”
“骂臭婊子啊,你真聪明。”韩笑往叶明威怀里一躲,俏皮的冲她扮了个鬼脸,气的陈培培浑身哆嗦。
这场面可真乱,秦峥觉得,这宴会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好在除了宴会一开始有记者进来,是他授意的外,接下
来记者就已经被请出场去了,现在,宴会厅里除了威远帝国集团的高层,就是一些政商精英极其家属们了。
秦峥对李澜使了眼色,李澜会意,让一些不相干的人士就先离开了,这么一清场,一多半的人就离开了,剩下的,都是认识伍珊或是认识陈培培和白玉兰的人。
白玉兰目露忧伤的把手搭在陈培培的胳膊上,竟然奇迹般的让她止了怒火,温顺的像只小绵羊,这倒是令江梨落刮目相看了,她觉得,白玉兰不去当驯兽员真是委屈了她。
白玉兰非常非常难过的看着伍珊说:“珊珊,你家里出事时,我刚好在国外,不知道,回来后,才知道伯父已经去世了,真是世事无常……”
伍珊一直安静的听她说话,只有当她说到“伯父已经去世了”时,眼底的悲痛漫卷而来,掩都掩不住。
江梨落一直知道她母亲病重,却不知道,她的父亲也是前不久刚去世的,双重噩梦压在她的身上,难怪在她脸上,从来都看不到真心的喜悦,她总是神色淡淡的,甚至是脸色冰冷的,江梨落以为这是她的本来性格,现在看来,并不是,她是对现实冷了心,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和情感都封冻起来,让冷漠变成一件保护自己的武器。
白玉兰还想说些什么,伍珊突然开口:“白玉兰,那个男人,我已经不稀罕了,根本就不会跟你抢的,你担心什么?没有看到我身边的男人吗?这才是我最爱的人,不论是人品